我們作為天才之間的共鳴呢?
湯循明白了,檀遲遲暫時是誆不回花滑賽場了,他也不強求。
不甘不願的幫姜衛東問:「有人託我問你,考不考慮去打桌球。」
「姜主席嗎?」檀遲遲一下就猜到了,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要。」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聽到檀遲遲爽快拒絕時,湯循不得不承認,他有被暗爽到。
想從他手裡搶人,這是不可能的。
他整個人不由得感覺輕鬆了不少,閒話聊天一般,語氣輕快的問:「為什麼不想去女乒,我們女乒隊裡厲害的人不少,說不準你能遇到棋逢對手的人。」
「老闆,咱們合同還沒到期呢,我不想離開俱樂部,你不要趕我走!」檀遲遲言辭誠懇,情真意切。
差一點,湯循就信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對檀遲遲揚了揚唇:「也是啊,走了之後上哪兒再找一個像我一樣的冤大頭老闆呢?」
檀遲遲:「……」
她嘴鬆,她有罪。
就不能讓這事兒過去嗎?反覆鞭她的屍還讓她怎麼下臺?!
湯循總算在檀遲遲臉上看到一絲窘態,終於滿意了,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不練花滑,又不想去女乒隊,那你準備天天在俱樂部游泳玩兒?」都玩兒好幾天了。
「這個啊……老闆!」檀遲遲眼神一亮,「能不能淨化一下咱們泳池的濁度?」
湯循沒說話,雙手懶懶地抱著胸,目光注視著檀遲遲,似乎是在認真考慮她的提議。
她瑩白的手指鑽出大大的袖口,雙手合十,目光殷切的看著他,討好的笑著。
「嘁。」湯循冷笑一聲,不回應檀遲遲的問題,起身就想走。
檀遲遲連忙跟上去,繼續忽悠他:「老闆你考慮一下嘛,肯定要不了多少錢?對你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你肯定不在意的。」
湯循眉頭微動,怎麼他越聽越奇怪,他的錢是大風颳來還是地上撿來的,被檀遲遲說得這麼輕鬆。
檀遲說話時,長長的袖口時不時還會打到湯循的腿。
湯循掃了一眼,再長一點都能當水袖甩了。
「上哪兒撿來的衣服?」
檀遲遲低頭看了看自己運動外套:「這件嗎?不是撿的,程易的。」
「他最近瘦了很多,衣櫃裡的衣服全換了,我去打了一趟秋風。」檀遲遲得意的向他展示自己的戰利品,「怎麼樣,不錯吧,還是聯名限定款。」
不還是撿的嗎?
湯循微微蹙眉:「你去撿人舊衣服穿?」
而且還是男人的。
檀遲遲強調說:「新衣服!吊牌都沒拆呢。」
「不一樣都是二手的?」
湯循瞥她一眼,冷嗤一聲:「我冤大頭缺你衣服穿了?」
檀遲遲:「……」冤大頭這事兒是過不去了是吧?
說完湯循接了個電話,大步離開了,沒給檀遲遲狡辯的機會。
事後梅傑問:「所以淨化泳池濁度這件事兒,湯總到底是同意還是沒有啊?」
檀遲遲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有點困難。
檀遲遲語重心長的對梅傑說:「老闆比我們想像中的記仇啊。」
然而就是檀遲遲口中記仇的湯老闆,第二天叫人送了幾大車的衣服來。
從春到冬,從運動服到小裙子,什麼型別都有。
梅傑驚掉了下巴,看著滿目玲琅的衣服,他人都傻了。
而檀遲遲只震驚了一瞬,下一秒就接受良好,此時已經美滋滋的開始試衣服了。
那歡欣雀躍的樣子看得梅傑心頭一驚,內心如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