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理捧場說:「當然是熱身了,你看我們遲遲汗都沒怎麼出。」
女排姑娘:「安雅,你看到了吧,打到你臉的那個凱麗剛剛也被遲遲打到臉了。」
之前頭部受傷的安雅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放心不下比賽又回來了。
她們說的凱麗就是對方的副攻手,也是擊到安雅頭的人。
她笑了笑:「看到了,遲遲那一球打得非常帥。」
「豈止是那一球帥啊,是每一球都很帥!」
「而且跟遲遲搭檔打球簡直就是極致的享受。」
姑娘們你一言我一語,給檀遲遲都誇麻了。
對面a國隊的氣氛明顯沒有國內這邊輕鬆。
凱麗:「那個小個子打的球非常不好接。」
其他人附和道:「她打出來的球轉速很快,我第一次遇到能把球速打這麼快的女人,我沒有辦法,即便我接住了,球也會轉道往界外飛。」
「她力氣也很大,og!簡直是個怪力女,老孃遇到過的男排球手都沒她打得重。」接應亮出她做了美甲的手,虎口到大拇指已經紅透了。
莫妮卡:「她們c國人越矮的彈跳力越好嗎?她是什麼怪人?我要奔潰了,她每次都能攔住我的球,我完全沒辦法打了。」
聽著女排球員對檀遲遲的牢騷,不知怎的,瓊斯竟然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是那種自己看上的球員得到了別人認可的驕傲。
瓊斯:「你們也不用發著急,她的爆發力和彈跳力確實不錯,動態視力極佳,反應速度也很快,能第一時間趕過去攔網,在她身上我找不到突破口。」
「再她身上沒有突破口又怎麼樣,她在場上表現得越積極,打得越賣力,她體力的消耗就越快。她是個人,一個普通的人,你們一致針對她,像開局針對唐曼莉那樣,過兩個回合,她一定也會和唐曼莉一樣,累得堅持不下來……」
暫停的時間到了,裁判示意雙方入場。
幾乎是同時瓊斯也給女排姑娘們安排完戰術。
楊經理:「我這麼覺得對面那個瓊斯像是憋了一肚子壞水兒啊。」
袁軼:「他腦子裡什麼入流不入流的戰術都有,應該是想到了針對我們的戰術吧,遲遲你得提高警惕,不能小瞧了瓊斯。」
檀遲遲隨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正好和瓊斯對上了眼。
當即瓊斯摘下他頭上的鴨舌帽,做了一個撫胸的紳士禮,對檀遲遲點頭致了一下意。
袁軼:「?」
她對瓊斯的行為摸不著頭腦,以她對瓊斯的瞭解,此時瓊斯應該是抱著胸,然後勝券在握地對他們笑。
事出有因必有妖。
袁軼皺著眉:「遲遲你上場當心點。」
檀遲遲挑了下眉,嘴邊帶著淺笑:「他們更不能小瞧了我,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雙方運動員再次回場上,瓊斯看著場上檀遲遲,語氣中帶著無盡的期望:「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體能極限在哪裡……」
上一球是國內女排得分,這一球依舊是國內女排隊發球。
a國二傳接到球,副攻手跳起擊球,目標擊向檀遲遲所在的一側,球的弧線非常高,超過了高網一手臂高。
副攻手扣球力道非常猛,檀遲遲身後的區域此時沒有人接應,如果檀遲不在網前把球攔下,a國很有可能拿下這一分。
這一球是a國球員故意為檀遲遲設下的,以她資料中的三米攔網高度,她是不可能攔到他們這顆三米三的球,這顆球她又不得不攔,最後只能白費體力。
在她們都信誓旦旦這個球檀遲遲攔不住時,檀遲遲起跳騰空,在空中屈體揮臂,帶動手腕猛力擊球。
高網上方,三米三高的球飛回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