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循:「即使有證據也很難,小澤在國外,要抓捕他必須要j國警方配合,我們和j國也沒有引渡條約,無法對他進行審判。就如同在機場落網的兩個人,即使小澤想救也救不了。」
梅傑越想越氣。
一直沉默的檀遲遲倒是莞爾笑道:「傑哥,你說小澤折了兩個人又沒有害到我,他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氣死了?」
梅傑略有懷疑:「啊?會嗎?」藏在後背沒被發現不該是沾沾自喜嗎?
湯循看了眼檀遲遲,贊同道:「當然會了,他們j國人愛幹壞事又十分在意臉面,查到他頭上了他能不緊張?」
梅傑:「警方都沒通報,他怎麼會知道咱們查到他頭上了?」
湯循冷嗤了一聲:「他不知道,我就發郵件告訴他。」
撐著下巴的檀遲遲揚了揚眉,突然來了點興趣,帶著笑意問湯循:「已經發了?」
湯循用眼神詢問天沐。
天沐笑道:「早就發了。」
檀遲遲樂了:「那我還真想看看小澤現在的表情,肯定相當有趣。」
小澤的反應還真和他們預料的差不多,收到郵件當天他大發雷霆,把辦事不力的助手打了一頓。
「蠢貨!你不是說一定把事情辦成嗎?真是沒用的東西!」
助手額頭貼地,跪趴在地上謝罪:「對不起!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這回我一定會完成完美任務!」
小澤一腳踹上助手的肩上:「再給你機會?都打草驚蛇了你還有什麼機會?再讓我們的人被抓幾個,等著讓他們嘲笑我嗎?」
助手反手抱住小澤的腿懇求說:「小澤先生,這回我親自出馬,保證不會有一點差池。」
小澤踢開他:「滾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助手被保鏢拖走時,還和來找小澤的三木太郎和蔣毓撞上了。
三木太郎:「小澤先生這是……」
小澤邀三木太郎進屋,揮了揮手讓保鏢把門關上。
他簡要提了提檀遲遲的事,然後把責任都推到自己助手身上:「這個人自作主張,名義上是想要幫我解憂,卻不知道自己是在給我添麻煩。」
蔣毓與三木太郎對視了一眼,笑著勸說道:「小倉先生也是因為衷心,雖然膽子大了點,做法上激進了些。」
小澤嘆了口氣:「是啊,用了他好多年了,沒想到他居然敢背著我幹這種事,還好檀小姐沒事不影響比賽,受傷的那個男人也沒危及到生命,不然我就是罪人了。」
「既然沒生命危險,您也別在意了。」蔣毓,「關於您說的那個檀遲遲,這兩天我帶著小真研究過她了,她雖然有跳躍技術難度,不過節奏表演和編排很敷衍,您放心,正式比賽她比不過我們小真,小真非常有信心拿下a國分站賽金牌。」
三木太郎:「這幾天小真廢寢忘食地練習,每天要練至少13個小時,現在跳躍已經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了。」
蔣毓在一旁練練點頭附和。
霎時小澤鬱氣全消,滿意的大笑:「我沒看錯小真,小真果然是個有天分的孩子。」
蔣毓:「還是多虧了您的栽培。」
小澤:「放心,小真拿了a國分站賽金牌,我不會虧待你們夫妻的。」
三木太郎和蔣毓就等著小澤這句話了,從小澤房間出來,腳下都輕快了不少。
蔣毓低聲跟三木太郎商量說:「gpf的a國分站賽是咱們小真升組後的第一場比賽,一定要贏得風光。」
三木太郎:「你有什麼好主意。」
蔣毓環顧四周,說:「回去再說。」
a國分站賽還沒開始,外網上就出現了大量檀遲遲在c市比賽的影片,比剛開始k國傳播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