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組都沒興趣去擦冰,拿了冰刷剛想上去,馬上興致闌珊地退了回去。
全場觀眾:「?」
結果過於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雙方三壘都投擲完了。
三壘的最後一次投擲,二組這回用投擲進了壘心還是第八區。
而程易這一壺依舊還是偏向了第七區白色的區域,他的兩隻壺像兩個好兄弟,距離相差不到一掌寬。
前面三壘分別投擲完,目前圓心上一共有三紅,兩紅在圓心,一紅壓著大本營線。
黃壺沒有一個得分壺。
程易回頭問檀遲遲:「我這個位置還可以吧?」
檀遲遲瞄了一下位置,一邊點頭一邊說:「不錯,位置剛好合適。」
程易剛要裂開嘴笑,對上他神采飛揚的表情,檀遲遲急忙提醒他說:「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先別笑,臉上沉重一點,喪氣一點,跟海鷗姐學學,不然觀眾可能要罵你。」
「哦。」程易點頭收起了笑,開始耷拉著腦袋和海鷗一起自閉。
現場觀眾確實想罵人了,紅壺劣勢太明顯,黃壺打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冰壺比賽看起來真不爽,我不想看了,檀遲遲不會在冰壺比賽中遭遇人生滑鐵盧吧。」
「這種一局一局,回合制的比賽,又是團隊協作,檀遲遲再厲害也沒辦法代替隊友,看得我真的憋屈。」
「某種意義上來說紅壺是真的厲害,每次都能投進得分點。」
「你說前面兩個人好歹努力了,到了程易是怎麼回事?他是花滑比賽累到了,還是拿了個金牌飄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前面檀遲遲還跟他交代過戰術,他就發揮成這樣?」
「我看這就是戰術,你們以為兩次把壺都投擲到同樣的地方很容易?就算不是得分割槽也很困難的。」
「你就硬吹唄,這叫啥狗屁戰術,我怎麼一點沒看出來?」
「贏不贏先不說,檀遲遲在最後一壘還是有希望的。但是,如果非要說程易的兩隻壺是戰術,那得要檀遲遲用得上才叫戰術,用不上的話,程易就是失誤!」
「對!用得上叫戰術,用不上就是失誤!」
該輪到檀遲遲上場了,她和紅壺的陶柏月都是四壘。
雙方心情大不一樣,至少陶柏月是這樣想的,一切都在按著她的計劃走,明顯優勢讓她心情很愉悅。
按照計劃,她投擲出了第一隻壺,她的紅壺停到了右側壓大本營線的位置,與前面的投擲的紅壺呈121的狀態。
這就給檀遲遲加大了難度,壘心的紅壺有三處,她撞紅壺也只能選擇一處去撞,不能完全清掃場中的紅壺。
依照陶柏月的猜測,檀遲遲應該會撞壘心的兩隻紅壺,因為收益最高。
果然不出她所料,檀遲遲第一擲撞走了壘心的兩隻紅壺,她自己的黃壺停在了八區的紅圈內。
陶柏月的第二擲,順利擠走了檀遲遲,佔領了她黃壺的位置。
如今紅壺在壘心呈一個矮胖的等腰到三角形,壘心中依舊只有紅壺。
紅壺的優勢大顯,不出意外能拿下第一局了。
兩個解說也很擔心黃壺的情況。
解說員a:「現在情況有點不妙啊,黃壺的劣勢很大,圓心有三隻紅壺,都分散開了,即使檀遲遲能打出『雙飛』也只能擠走兩隻壺。」
解說員b:「而且她要打出『雙飛』力道肯定小不了,容易被紅壺刷冰滑出壘心區域,看來第一局要讓紅壺拿下了。」
現場觀眾也看出優劣勢了。
「氣死我了,我看比賽,看一場輸一場,特麼看國乒都能輸一局,今天好不容易搶到了票,一來就克我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