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向檀遲遲所在的位置,由衷的佩服道:「她確實教的好。」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教的,好想去跟她交流一下經驗。」
「既然她不願意成為專業的花滑運動員,要不然試著招攬她當花滑教練吧。」
幾個花滑教練一合計覺得不錯,當場拍板。
「這個想法不錯,等節目錄完我們一起去問問。」
後面的三十多個明星選手成績又恢復到了前面的水平,只有一兩個嘗試做了旋轉和跳躍,不過都沒有成功,還有一個摔到冰上扭了腳,比賽都沒完成。
第一名的成績自然落到了程易身上,他拿到自己的獎牌轉手就想送給檀遲遲。
檀遲遲沒接,不理解道:「這是你自己掙來的榮譽,給我幹什麼。」
程易:「我覺得這個應該屬於你,你的功勞更大。」
檀遲遲第一次對他拉下了臉,毫不客氣的訓他:「屬於我什麼?我想要的話我自己就去拿了,還需要你幫我?這枚金牌是你自己憑本事拿到的,上面有你的汗水和努力,是你的榮譽,只屬於你自己一個人的榮譽。自己收好,不要隨便給人。」
程易被訓得愣了下,呆呆點頭「哦」了一聲。
見此檀遲遲臉色稍霽,對他揚了揚頭:「走吧,要開始冰壺比賽了,還有一枚金牌等著我們呢。」
程易手指裹著綬帶,怔怔地盯著手上的金牌發呆。
徐貝莉走到程易旁邊,撞了一下他的手臂,眼睛直勾勾地黏在他獎牌上。
「你要是很想送,給我也行,我不介意收別人的榮譽。」
程易驀然回神,手指裹緊綬帶,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轉頭對徐貝莉說:「我覺得你自己應該可以拿到短道速滑的金牌,還是自己拿的金牌更有意義。」
徐貝莉白了程易一眼,嘴裡不知道在罵罵咧咧什麼,末了沉重的感嘆一句:「前提是沒人來搶的話。」
程易握拳抵著鼻子笑道:「那你等會兒給我們加油一定不能偷懶。」
「誰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這個女人想一出是一出,比如昨天偷偷摸摸跑去參加花滑比賽,再順手打敗k國第一女單,隨便拿個金牌驚艷全國,你能代表她?」徐貝莉鼻間輕哼了一聲。
程易:「……」
她說的太有道理,程易無言以對。
徐貝莉腦瓜一轉,想了個餿主意:「你最好夥同隊友表現差一點,讓檀遲遲一個人心力交瘁,累到不想再來參加短道速滑,這樣就最好了。」
她話音剛落,耳邊響起惡魔低語:「心力交瘁嗎?上期節目我參加了五場呢。」
徐貝莉嚇得一轉頭,見檀遲遲不知道什麼時候返回來了,正眯著眼對她笑。
「我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檀遲遲笑眯眯的說:「你們密謀謀害我的時候。」
徐貝莉忙否認:「沒有,我隨便說說,你不會當真了吧?」
「怎麼會。」
徐貝莉嚥了口唾沫:「那……你應該不會來參加短道速滑吧?」
「要來啊,之前不是提醒過你了嗎?」
「你開玩笑的對不對?」
檀遲遲略顯無辜的道:「你愛隨便說說,我可不愛隨便說說,我說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徐貝莉要崩潰了,跟在檀遲遲身後說盡了好話,只希望她能放棄比賽的念頭。
程易手放在口袋裡,搓了搓裡面的金牌,抬腿跟了上去。
……
冰壺的比賽現場可以全靠檀遲遲拉起了人氣,在場觀眾人數上比與滑專案相差無幾。
冰壺隊有四組,而比賽是兩組兩組分開進行,勝者晉級決賽,敗者爭奪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