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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611
鏡中的自己仍舊憔悴,我已經連續半個月無眠了。
努力把自己收拾的有了人樣,我去伊朗醫院拿核酸報告。
中午回來,吃飯,洗澡,玩遊戲。
我打電話給at,意料之中的來電轉駁。兩個手機號都是如此。
每次我想要報復他,他總能千百倍的報復回來,令我肝腸寸斷。
telegra已經是琚琚的天下,不能再用,我換了新的手機號,仍舊打不通。
不多久,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來,是琚琚。
“還打電話呢?”
“按錯了。”
她在笑,志得意滿:“你還真是賤。他現在都不接你電話了,他讓我接。他手機號都換了。”
我沉默。昨晚凌晨叄點多,我聽到他打完牌從對面房間出來,故意放大音量跟猛子說了句:“電話卡別忘了給我。”
猛子叫了他一聲,後面的話我便聽不清了。
“昨天在321,他說我打你打的好,說你這種女人就是賤,欠打,問我怎麼不打狠些。”她的語氣中滿是勝利者的趾高氣揚。
我聽的好笑,不知道有多少杜撰成分在。
“還說我是洗腳房小姐,你……”她仍舊喋喋不休。
她後面的話我沒有再聽,掐斷電話,把手機號拉進黑名單。
她換了個手機號打過來,我也直接拉進黑名單。
她用小月的telegra給我發了一連串語音,我再次確定她跟我一樣,腦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
那些狗吠我根本不會聽,把小月的號拉黑,世界恢復可怕的寧靜。
我需要找人驗證她說的那些話。
at,你為什麼要躲在一個悍婦的背後做一個懦夫?你只需要說一句“不愛了”,我就不會再糾纏。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這句話同樣適用於男人,適用於你。
我瘋了般給所有昨天在321的人發資訊。
我問猛子,他的回答跟昨天一樣。
我說:“我知道了,你跟他是一夥的。”
我問iller:“昨天晚上在321,at說琚琚打我打的好還說我賤嗎?”
iller回答的很有技巧:“我沒有聽過這話。”
一般來說,這種反過來回答的話多半從側面印證了答案的肯定性。
我問李逵。他說自己昨晚睡得很早,他們打完麻將走了都不知道。
iller說你處理好跟at的事再來上班。
我說我已經聯絡不上他了,我怕自己發瘋。
我問他,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
他說你們的事我不好插手,但他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怎麼能知道,一個人可以分裂成兩種樣子,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背後對別的女人說我是犯賤。
或許我是真的犯賤,後面都是我在主動聯絡他,主動想要維繫這段可笑的感情,所以被人看輕了去。
我問cdy要tir的聯絡方式,想再驗證一次。
cdy說你不用再問了,難道自己還不夠難堪嗎?你也成年了,有些東西吧,要看清楚,擺正自己的位置。
“在迪拜,沒有愛情的,你懂嗎?”她說。
“我沒有經歷過這種。”我仍舊無法相信他的絕情。
“人總是要有經歷才會成長。男人嘛,都是好色的。不要走心了。”
“懂了,我會調整的。”我的心漸漸涼下來。
“今天上午琚琚來公司了,沒有說什麼,站了會就走了。你好好上班,賺錢才是硬道理。男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