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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多歡喜,後面就有多痛苦。
我的佔有慾越來越強,神經持續緊繃。
辦公室中有人提到at的名字,我的耳朵會立刻豎起來。
我完了,我想。
連從別的女人口中聽到他的名字都令我嫉妒。
愛情帶來甜蜜,同時也伴隨著猜疑和痛苦。
他令我發現自身很多病症。
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很粘人。這源於我的面板飢渴症,因為幼時缺少雙親的愛撫,百度百科這樣描述。
我喜歡他帶著愛意的撫摸,摸我的頭,輕點我的鼻尖,抱起我舉高。到後來如同中毒已深的病人。
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會吃醋。莫名其妙的吃醋。
他表露出來對我的佔有慾,用我喝過的杯子,我的目光在別的男人身上多停留他就會不爽,本來不善喝酒,為了不讓別人喝我杯中的酒,硬是全部倒入自己杯中。
到後來我被他感染,如同癌症晚期般想要將他據為己有。
第一次察覺自己的歇斯底里症。知道這種病症是高中看《飄》的時候,當時不能理解,不認為這其實是一種病。
他令我原本脆弱的神經變得更加不堪一擊,失眠愈加嚴重,情緒喜怒無常,前一秒笑的開心,下一秒就能落下淚來。
我抑鬱了,越來越嚴重。
他左右著我的心情,現在的每一天都是痛苦大於歡樂。
之前所感興趣的所有事情,都喪失了樂趣。除了想他,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戀愛原來可以減肥,我苦笑著對自己說,真好。
晚上回宿舍,猛子站在公寓樓下,手裡晃著鑰匙,應該是在等人。
猛子情路坎坷,有次勾搭了個漂亮妹子,帶到賓館喝酒。酒也喝了,肉也吃了,他抱著妹子親嘴,就要進行下一步時,妹子拿起包跑了。
猛子一臉懵逼:“小嘴還挺甜的,怎麼就跑了?”
他有個老相好,叫貓咪。猛子搬出宿舍後,就是跟貓咪住在一起。
貓咪體格健壯,手臂很粗,我猜測應該是個東北妞。
有固定的伴侶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會四處勾搭,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這裡的中國男人尤為其甚。
“晚上要出去嗎?”他問我,目光上下打量。
我不理會他話中的別有深意,問:“做什麼?”
“沒事,就是禮貌的問一句。”他說。
我已經走進大廳,又轉身問:“晚上你們還打牌嗎?”
“打啊。”他說。
“跟誰啊?”
“at。”
“在哪裡?”
“宿舍啊。”他有些猶豫,仍舊保持誠實。
如果我沒有在樓下遇到他,或許後面的事都不會發生,但是活該我命中有此劫數,活該我刨根問底,活該猛子當時的誠實。
回到宿舍,我等到九點半,用小號給at發了資訊過去:“贏錢了嗎?”
對方顯示在輸入,我等待著,等來了敲門聲。
內心有歡喜,我嘴上問著:“誰啊?”
對方沒有回應,擰門把手的聲音傳來,我鎖了門,他進不來。
“開門。”at說。
我仍舊傻乎乎的歡喜著:“不給你開。”
他等了一會,回去了。
半個小時後,我問猛子你們在哪裡打牌啊。
“你對門。”
“幫我開下門。”我說。
“門沒鎖,直接進。”
我出去擰對門的門把手,門是鎖著的。
我回來問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