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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522
晚上跟娜娜在河邊散心,這是她過來的第一天。我們胡亂聊些工作的事。
迪拜的天氣越來越熱。她說招不到人,有些煩躁。
我見到她心情很好,拉著她去寵物店,站在玻璃門外看裡面的毛團子。
“我好喜歡貓啊。”我說,對著毛團子拍了幾張照片。
“這兩隻確實挺萌的。”娜娜說,語氣有些敷衍。
我見她心不在焉,便說回去吧。
再次見到at,他說:“去哪裡逛了?”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發的朋友圈,笑著說:“在酒店附近的河邊走了走,見到一家寵物店,小貓很可愛,就拍了幾張。”
“養兩隻吧。”他說,握住我的手,十指交叉糾纏。
我搖頭:“自己都養不好,哪裡能養他們。買了他們,就要對他們負責的。”
“負責?不就是貓糧和水嗎?”at輕笑。
養貓就跟養孩子一樣,不只是物質上的給予,還有情感上的羈絆。
我養過一隻英短,分別的時候,我對著她的空籠子哭了好幾個晚上。那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
我是個難動感情的人,也自負冷靜自持,可一旦有了情感的羈絆,就很難掙脫,人也好,寵物也罷,很容易遍體鱗傷,勞心傷神。
他不懂,我想。那種超脫物質的情感的寄託。
他去打麻將,我等在外間,百無聊賴。
屋裡有人出來,與我聊天。我問他是不是每天都要打到凌晨,每局下注多少。
本以為要無聊等到叄四點鐘,不想他很快出來了。
我訝然抬頭:“怎麼這麼快。”
“回家。”他說,來牽我手。
我垂頭笑,知道他在裡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回到酒店,我們再次嘗試,進入仍舊困難。
他放到我唇邊,我說:“我不會。”
仍舊張開嘴,含住舔了舔。第一次做這種事,我感到自己很陌生。
仍舊進不去。他俯下身,分開我的腿,埋首下去。他的舌頭很靈活,這說明他經驗老道。
終歸是進去了,仍舊沒有快感。
我迎合著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完事後,我親親他,說:“你上樓去睡吧,我也要回宿舍了。”
他搖頭:“不要。”
我笑了笑:“乖。”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獨自沿著河邊走,眼淚泅滿眼眶,我心裡莫名淒涼,又不知道這情愫緣起於何處。
你在做什麼啊阿墨?你在做什麼啊?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嗎?
我一邊哭一邊問自己。
夜風吹起河面漣漪,黝黑的河水神秘又叵測,百丈米的深淵,是懼水者恐懼的死亡旋渦。
離開吧,我對自己說,心頭酸澀。
一個阿拉伯小哥騎著平衡車迎面過來,路過我,又掉頭回來。
他停在我前方,指著自己的車子:“youneedadrive”
凌晨四點的夜,孤獨的女人,眼眶紅紅,這場景由不得人不多想。
我搖頭:“thanks,butnoneed”
或許他只是好心,想送我一程,但是我需要時間靜靜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