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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了嗎?”
“嗯,在打牌。你要過來嗎?”
我想了想,上次也是同樣的情景,他去打牌,我聯絡不上他,便自己打車回了宿舍。
他問我去了哪裡。我說在朋友那裡玩。他笑著說玩什麼?玩朋友嗎?
“別像上次一樣又自己跑了。”他說。
我笑了笑:“待會過去。”不想讓他再誤會。
去超市買了葡萄,因為他說過最喜歡吃巨峰葡萄,上次在溫超沒有給他買,也不知道他放沒放在心上。
按照上次的記憶,來到銀子的住所。
他們這次是在外間,麻將聲響的火熱。iller和aen都在。他們看了我一眼,都沒有說話。
我把買的東西放到椅子上,走到一旁坐下。
“睫毛接了嗎?”他百忙之中抬頭。
我點頭:“接了。”
他真的很愛打麻將。
百無聊賴,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刷影片。中間休息,他起身去洗葡萄,被tir叫回去。
我便去水池,幫他把葡萄洗了,放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又拽了個垃圾桶過去。
等別人打麻將的過程十分無聊。
凌晨十分,米兒和tir的女朋友回來,手中拎著購物袋。米兒說衝了張美容卡,一萬多迪。
她看到椅子上的蛋糕,說:“好餓啊,這是誰的,能吃嗎?”
我說:“吃吧。”
她便找了勺子,跟tir的女朋友分吃起來。
“吃了你的愛心蛋糕,真不好意思,但我真的好餓哦。”
我笑笑。
iller說:“幫我拿瓶水來。”
米兒翻了個白眼:“自己來拿。我是正宮娘娘,又不是給你服務的小丫頭。”說著看了我一眼。
iller表情有些訕訕。
我不知她這話深意,無聊的刷著手機。
米兒和tir的女朋友坐到桌子旁邊,叫我:“你過來啊,他這幾局運氣不好,你幫他看看啊。”
“她不會打。”at說。
“不會打啊。”米兒道,不再管我,自己上桌摸了一局。
她們打了兩場就下來,換男人們繼續玩,自己躺到沙發上玩手機。
我於是知道了米兒眼下的青黛是怎麼來的。遠看漂亮,近看粉黛之下其實面板狀態並不好。
這裡,這些男人,真的耗費女人的青春。
但女人們怡然自樂,享受其中,她們追求的或許只是幾隻名牌包包和不用上班的悠閒生活而已。
at一直在輸,凌晨叄點多推翻了桌上的牌,站起身:“不打了。”
我鬆了口氣,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今天手好黑。”他說,牽著我的手往外走。
我心情很差,並不怎麼樂意回應。
“無聊吧。”他笑著問。
我點頭:“下次不陪你過來了。”
aen搭車回去,我不能在車上對他發火,只好道:“你看看你的telegra,是不是又把我拉黑了。”
“沒有啊。”他忙去找手機,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就在剛剛他打牌的時候,琚琚用小號給我發資訊,讓我離at遠一點,不然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