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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看來都有些奢侈了。
就像他說的,我是個傻子。
不多久他便回來,我們開始做愛。
這一次跟前幾次不同,我有了感覺。這是破天荒第一次,我有些欣喜,抱緊他,想到他在裡面,再次動情,喊他:“老公。”
他喘息未停,從我身上起來,笑了聲:“只有爽的時候才叫老公。”
我撲過去抱他:“那我平時都叫你什麼?”
“老公。”他說。
“那我是你老婆嗎?”
他不說話。
我想起日漸逼近的歸期,心裡不安,問他:“你會娶我嗎?”
他皺起眉,語氣不耐:“娶娶娶,彩禮八萬八,問問你爸給你準備了什麼嫁妝。”
我不可置信,故意揚高了語氣:“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問問老頭給你準備了什麼嫁妝,有房嗎?”
我的心涼了,方才知道文學作品中所有的比喻都是真實貼切的,那種忽然如墜冰窖的失落感。
“算那麼清楚的嗎?”我道。
“我都要把自己賣了,能不算清楚嗎。”他道。
我跟你談陽春白雪,你對我說物質基礎。此刻才知道彼此間的溝壑有多深。
一晌貪歡罷了,我心底發出一聲喟嘆。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我提不起力氣再說話,起身,去浴室沖澡。
衝完澡,他仍舊在床上刷抖音,我去拿內褲,被他一把扯去,藏在枕頭下。
我在旁邊躺下,淡淡的憂傷揮之不去。
“我要回去了。”
他猛然抬頭:“買好票了嗎?”
“回去就買。”
他撲上來,在我耳邊吹氣。我耳朵敏、感,覺得癢,歪著頭推拒。
他發現了我的敏感點,以為我欲拒還迎,不停的挑逗我的耳朵,舌頭靈巧的伸進伸出。
短裙被撩起,他從後面進來。
我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很深,但是沒有快感。我說不要,他覺得是調、情,做的更加賣力。
眼淚順著臉頰流出來,為自己的墮落。
他不明所以:“怎麼哭了。”忙從我身體退出來,抽紙巾給我擦臉。
為什麼哭?因為他的無情吧。但是我的情緒確實反覆無常,哭完後又恢復片刻明媚。
“你回去就是為了那份企工作嗎?”他皺著眉問。
“嗯。”我依偎在他身邊,“能接觸到一些人。”
“什麼人?領導?”
我點頭:“能找個好老公。”
他揚手做要打狀,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幾下:“錯了嗎?”
我忙討饒:“錯了,錯了。”
他方才放下手。
“琚琚是住在這裡嗎?”那個女人如同一根刺,鯁在我的咽喉。
“有時候在,有時候在別墅。”他說。
我便知道,之前說她不住在這裡的話也是騙我的了。想起琚琚威脅我時說過,她跟at住在公司旁的gulf酒店,每天睡在一起,還挑釁說我若是不服氣,大可以去找她。
“我不怕她了。”我道。
他笑了。
“週末去滑雪吧。”他目光有些迷離,“現在的生活方式太不健康了。”
我笑道:“打牌唱k喝茶,人生叄大樂趣。”
他也笑:“喝什麼茶?我不喜歡喝茶。你喜歡喝茶嗎?”
“喜歡啊。”我道,跟他打著啞謎。
“喜歡喝什麼茶。”
“綠茶,綠茶新鮮。”
“那我把你送到別墅吧,天天泡茶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