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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她問,一臉的驚訝。
我握住她的手臂,哽咽著問她:“琚琚過來打我。她是at老婆嗎?你告訴我,她是他老婆嗎?”
“這個我說不清啊。”她說,安慰著我。
都是這個答案,所有人都這樣說,所有人都置身事外。
我進了電梯。那個在外面對我惡語相向的男人也在電梯裡,推著裝滿飲料的小推車,一臉的不屑。
“你是誰?”我問他。
“我是誰?”他冷笑了聲,“我是公司的人啊。”
他的表情滿是鄙夷。
我問他:“你知道at有老婆嗎?他跟我說沒有。”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傻逼。”
我由是知道他是站在男人那邊的,這裡的男人缺少對女人的尊重,他們不會同情弱者,只會在你本就受傷的身體上再幸災樂禍的踩上一腳。
這便是受教育程度不同所產生的差異。我自甘墮落到這個階層,便也要學會適應這個階層的生存法則。
我傷心的往宿舍走,給猛子發資訊:“at在哪裡?”
“321。”猛子的好處是回資訊向來及時。
我走去321,門是鎖著的。我是個善於從微小細節推測事情發展的人,或許是偵探小說看多了的緣故,每天讓自己的神經過得像是兇案現場。
從昨天我突兀的闖入這裡之後,他們便開始有了鎖門的習慣。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李逵,還來不及驚訝,便被我眼中的神情鎮住,放了我進去。
這次at坐在外面,我走到他身邊,對他說:“琚琚過來打我。”
他有些吃驚,想來揭我臉上口罩。我躲開了,他臉上的關心立刻被不屑取代。
他拿起手機,給琚琚打電話。
我聽到他報出房間號,讓琚琚上來。
想到那個潑婦,我內心驚懼,哭著出了房門。
回了宿舍,內心仍舊不能平靜。我問猛子,琚琚過去了嗎。
猛子不再回復我資訊。
我繼續轟炸他。
他終於發了一條:“我在打牌,你們私人的事情不要問我。”
他們其實都是一樣的冷血自私,我只是仍不甘心。
我給李逵發資訊。李逵並沒有回覆。我跟他只是工作上有交流,便刪了資訊。仍舊問猛子。
猛子的回答很冰冷:“我再說一遍,你們私人的事不要問我,謝謝。”
我簡直要發瘋,給at打電話,跟他道歉。
他的語氣有種漫不經心的不耐:“你今天能不能消停些,我都說了我會處理,你連一個月都等不了嗎。”
我聽出了他的譏諷和嘲笑,但是太過傷心了,只是盲目的尋求安慰。
“那你明天會聯絡我嗎?”我問,“不要又把我的手機號放入通話轉移了。”
我懇求他,心裡隱約明白他是不會聯絡我的。
如同他所有的保證一樣,他沒有送琚琚回國,沒有每天十點鐘給我發資訊,沒有帶我去樓上他的房間,這一次也不會實現。
琚琚給我的小號發資訊,我把她拉黑,又從黑名單中拉回來。
“放心吧,我不會再聯絡他了。”這句話我已說過無數遍,也是無數遍的打臉。
“錶帶著舒服嗎?”她以正宮的語氣問。
“隨你怎麼看我。”at送我的手錶我沒有帶過,因為我手腕過細,錶帶過長了,總是會從手腕滑脫。
at問過我一次為什麼不帶,臉上有些計較。
我本是想著下次去迪拜all到店裡調整一下,現在也沒有必要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