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
“就貧吧。你娘不要你養,等你能養家了,我才高興呢。”
“我現在也能養。”何兆不滿,拖過椅子跨腿坐下。肖緣要是能立刻嫁給他,他一定能讓家裡好過。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當養家容易嗎?娶個媳婦就難死你,人家裡要腳踏車、要縫紉機、要手錶,你買得起嗎?”李繡隨口調侃兒子,哄他玩兒。就是給何兆說媳婦,真要這些東西,也不要他操心,不過是要他知道,沒有什麼是白白得來的。
肖緣回到家,小心翼翼掩飾自己的異樣,跟周桂花說完話,回屋子插上門,找出衣裳來換。腿間粘膩潮溼,裡褲溼了一大截,大腿上許多明顯的青色指痕,私處火辣辣的,擦一下都疼。
她找了小鏡子看了看,那裡紅腫異常,豔豔的軟肉上還有乳色的液體,混著絲絲紅色。不敢多看,將髒衣服抱出去洗掉,行動不便也裝作沒事,過了幾天,家裡都沒發現什麼,她終於放下心。
張英近些日子真是過的精彩,彷彿活在戲文裡,眼裡誰都沒有的何兆突然對肖緣大獻殷勤,關鍵肖緣還不理他。之前幫忙幹活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嫌棄的不行,似乎生怕人看見。
張英忍不住了,一起出山下地的時候悄悄問肖緣,“你倆幹啥呢?他圍著你做什麼。”
“他又在逗我玩兒,你別上當。”肖緣悶頭走路。
張英回頭看一眼,何兆拖著步子墜在不遠處,只盯著肖緣的背影,她不理會,他就煩躁得抓頭髮。何兆確實很煩躁,自從那天之後,肖緣就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
下工之後就安安分分回家,也不一個人出去了,他找不到任何能跟她單獨相處的時間。他犯了錯,有心彌補,她一點機會都不給。如果被他攔住,軟的硬的都不吃,一次兩次還好,時間長了,他又焦又燥,完全拿她沒辦法。她就是故意給他氣受,何兆再惱,也捨不得就此丟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