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也沒點燃。
默默垂下手臂,似乎失去全部的力氣,坐在地上眼神發直。無力地抱住頭,發出野獸受傷時瀕臨死亡般地絕望嗚咽。痛,渾身都痛,真是痛極了,痛得受不了。恨不能以頭搶地,立時暈死過去也好,怎麼樣都好,只是不要清醒著。可到底神識清明,再難過也還呼吸著。
知道自己配不上,是以拼命努力著,就想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原來,連看她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她有別人了,一個她喜歡依賴的人。他那麼喜歡那麼捨不得的阿嬌啊,終究被他弄丟了。
他踉蹌著站起來,深深望了一眼已經空蕩的別墅大門口,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