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理……”他靠在那裡碎碎念,彷彿被丈夫拋棄的怨婦。
他不在的時候,家裡冷清地沒有叫人居住的慾望,一見到人即刻熱鬧起來,熱鬧地腦殼疼。陳嬌又好氣又好笑,“吃不吃飯啊,想吃什麼,還是回家再說。”
“想回家。”
陳嬌牽著他的手,李存根自己提箱子,開啟房門還來得及換鞋子。他丟下箱子就壓過去,捧著她的臉吻得飢渴又兇悍,路上那副小白兔樣子彷彿是裝的,成年男人熟悉的荷爾蒙氣息將她包裹。
嘴唇麻乎乎地,肺裡的空氣全部被奪去,再渡過來新鮮的,胸腔有些悶痛了才被放開。喘了兩口,他便更強勢欺上來,腦袋在她脖子胸前亂拱,陳嬌虛虛抓著他的頭髮,找出空隙說話,“李存根你幾歲?”變臉真夠快的。
“叄歲,也可以叄十歲,都是你的。”他低低的聲音說著,迫不及待解她的衣服,似乎憋狠了一般。
一個月沒見面,陳嬌也想了,只是沒有他這麼衝動,“你,你去洗洗。”
“不要嫌棄我。”
“我也要洗,我沒卸妝不舒服。”話說到一半被他架起兩條腿圈在腰上走進臥室,“一起洗。”
陳嬌臉上一紅,不由自主想到某些禁忌畫面,他們從來沒有一起洗過澡。堪堪擦了臉,陳嬌手臂橫在身前,儘量遮擋他的視線,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在這樣青天白日十分清醒的情況下看見對方的裸體。
他才不管,餓狼一般的眼神虎視眈眈,要不是被喝令卸妝的時候不準鬧,早已經按耐不住撲過來了。大手輕飄飄握著她的肩膀將人轉過來面向自己,輕鬆一提陳嬌便坐在梳妝檯上了。
屁股底下冰涼,陰道一縮,他便已經闖進來,陳嬌被衝得眉頭一皺。想說的話就這樣斷在嗓子眼裡,一刻也等不了,開始便是疾風驟雨般的操弄,些微溼潤的甬道在這樣狠勁猛攻之下滲出更多液體。
李存根站在地上,洗漱臺到大腿根,陳嬌坐在上面,他的大東西正好對著穴口。這樣的姿勢很輕鬆,只需要固定她的腿,就做得很舒服。
那裡面的媚肉在突然的進攻下不得不綻放,腫泡泡的軟肉在衝擊下嫣紅敏感,為了接納粗壯的肉棒而全力舒張開,即使這樣也沒有多餘的空隙了。深處的小肉口緊緊閉著,像一朵收縮的菊花,一翕一翕吐出粘稠的暖液。肉棒衝進來時將洞口旁邊的那點軟肉戳向宮口的位置,退出去時帶著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刺激太過濃烈,產生的小股電流不斷在小腹旋轉蓄積,達到極點之後猛然爆發,洗涮過全身每一個細胞。子宮又酸又脹,無意識噴出一大股淫水,將兩人腿間沾染地溼漉漉。
他從從容容站著,精瘦的腰桿一把子力氣,將腫脹的巨物不斷插進小穴,快速抽出來再猛地操進去。溫暖的甬道在接連不斷的刺激下不斷脹滿、放空,脹滿,放空……
那小小的穴道如同沒有牙齒的口腔,含著肉棒咬合推擠,在越來越快速的肏幹下蠕動收縮。一次又一次被捅開蜜穴,埋進最深處,撞在那快要抵擋不住的小口上。
她禁不住這場激烈的性愛,不過一會兒居然潮吹出來,黏糊的淫水全部噴在肌腱完美的小腹上,趴在他肩頭邊挨操邊小聲啜泣。在越來越兇猛的索取中,重重的一下被闖進子宮口,這一下實在太深,她一個激靈挺直了肩背,如同被什麼從下體穿進來釘住。
陳嬌啊啊叫著,喘氣不及,李存根湊上去索吻,繃著咬合肌,咬牙道:“給你,都給你……阿嬌……”
積攢了許久的精液開閘,滾燙的肉棒在穴道里一跳一跳地吐出白灼。平復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有恢復過來,腮上潮紅一片,眼神漾蕩,眼角帶淚,那副樣子軟媚至極。
肉貼肉抱著,輕輕順著她曲線婀娜的後背撫摸,細碎的吻印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