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起去享用。
姐妹倆都忘了這一茬,異口同聲地感慨:“這就過年了?”
大齊嘉盛十年的除夕,京城上下分外冷清,皇帝並沒有下旨百姓禁娛,可官員們自肅自律,不敢鋪張熱鬧,往年這一天從日落起,就有綿綿不絕的爆竹聲響,今年卻宛若空城般,毫無聲息。
閔府中,家眷來前廳,向閔老爺和閔夫人磕頭拜賀,府裡低調地也擺了幾桌宴席。
閔延仕在外忙了半天回來,就被爹孃叫去一併享宴,但見韻之不在,閔延仕也意興闌珊,推脫還有公文要處理,敬酒後匆匆便走了。
夫妻二人的院子裡,只有初霞陪著韻之,姑嫂二人不知說什麼話,都紅了眼圈像是哭過了。
初霞見過哥哥便要走,閔延仕留她再坐坐,初霞笑道:“已經坐了一整天,我和嫂嫂在一起的時候,可比您還多些。”
韻之倒是沒說什麼,目送初霞離去後,就問閔延仕:“不是說今天就判下來?皇帝又改主意了?”
閔延仕搖頭:“想來畢竟是年三十,不願給百姓添晦氣,臘月以來,民怨載道,皇上也招架不住。”
韻之又問:“前線怎麼樣,有沒有新的訊息來?”
閔延仕想了想,說道:“我先說,但你彆著急,畢竟我覺得,訊息不可信。”
“怎麼了?”
“從大殿傳出來的話,祝鎔死了。”
韻之聞言驚駭,重重地坐在椅子上,臉色頓時蒼白無血。
閔延仕忙道:“我說了,叫你別急,訊息未必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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