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對於丁吉利來說,張主任答應好自己的事情,在簽好宣告後就會給自己的那些改善自己生活的錢,沒有兌現,這是誠心欺騙自己,丁吉利覺得時候要扞衛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合法利益!好讓對方知道自己可不是任由拿捏的軟柿子!
“張主任!”
丁吉利猛然地亮出自己那把錚亮的美工刀,指向張主任,嘴裡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兇狠,
“只要你把錢交出來,我不會對你動刀子!”
“快,交出來,張繼業!”
“丁老弟,我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怎麼現在叫我交出錢來?我交什麼錢來著?”
面對丁吉利的質問,張繼業也就是張主任的本名,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地動搖,與丁吉利依舊是劍拔弩張地對質,那把閃著寒光的美工刀似乎在張繼業眼裡不夠看,或者說張繼業手裡拿著什麼底牌一樣!
“還給我嘴硬?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當真以為我丁吉利好欺負!”
丟下這麼一句,丁吉利不再和張繼業廢話那麼多,而在周圍的夏穀草幾人也沒有被丁吉利放在眼裡,在丁吉利心裡只要傷到了張繼業,其餘的人都會被唬住,自然而然地會聽從自己的擺佈!
丁吉利猛然揮出的一刀,沒有對準張繼業的心肺位置,而是朝著對方的腰間劃了過去,由於在距離上面的掌控不到位,或者說丁吉利平日裡不怎麼使用美工刀的緣故,讓張繼業看準了機會,伸出手來就想要格擋美工刀進攻的方向!
只是,這一切就是在丁吉利的預判中,他只打算傷著張繼業,看到對方直接不吝嗇自己的手臂,想要擋住美工刀,丁吉利隨即順勢往張繼業的手臂上劃了一道痕子!
不得不說,丁吉利這把美工刀也比普通的鋒利不少,觸碰到張繼業的外套,就好像了劃過了剝了殼的熟雞蛋那樣輕鬆,毫不費力地就割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那刀刃的銳利來勢不減弱,順帶地又割開了裡面的衣服,直到在張繼業的面板上拉開一條口子,才是心滿意足地離開!
張繼業被對方劃了一道口子後,那條手臂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哆嗦,寒意過後那裡開始冒出帶有溫度的紅色液體流淌著!
“丁老弟,我勸你別這樣偏激,你之前不是拿了那些借款來賭博?現在那邊不追究你,不等同於你拿了錢?”
“怎麼了,難道你還想要額外的錢?你就需要償還欠款,你有這樣想過嗎?”
“張繼業,豈有此理,我讀的書少,你別這樣與我玩起文字遊戲,你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面對張繼業的回答,明顯不能是說服丁吉利內心的執著和對賭資的痴迷!真的,像張繼業所說的那樣,只要丁吉利是拿到錢的話,下一秒出現的必然是在某處的賭桌上醉生夢死!
但是,現在丁吉利可是管不上這些,在他眼裡就是要有賭資,要有賭資!想到這裡,他又再揮動著美工刀划向張繼業,也許這一次的目標不是放在對方的手臂上,可以考慮在對方的其他身體部位!
只是夏穀草怎麼會讓丁吉利再次得手?他揮動著手裡的掃帚朝著丁吉利的面門打了過去,這讓丁吉利一下子有些手忙腳亂,他真的天真認為其餘的人只是在邊上看熱鬧,自己才可以肆無忌憚地攻擊張繼業,要真的是輪人數的話,吃虧的就是自己啊!因此,必須要集中精力對付已經受傷的張繼業!
打好算盤的丁吉利沒有想著要躲開眼前的掃帚攻擊,也許這個迅馳而至的掃帚正好遮擋自己對張繼業的攻擊,好一個出其不意地再次攻擊到張繼業!
揮動著掃帚的夏穀草沒有看到丁吉利主動舉起手來防備,心裡馬上聯想到什麼,他隨即大喊一聲要讓張繼業好注意一下危險,而下一秒赫然聽到有人慘叫了一聲,夏穀草知道這是自己手裡的掃帚打中了丁吉利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