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承諾。只要您能保護好丁小芹,讓她平平安安的,我什麼條件都願意答應您,就算此刻要立刻取走我的這條賤命也行!”丁吉利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唸著這些話語,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一些內心的愧疚和痛苦。
他緩緩地閉上雙眼,不想再看到周圍這令人絕望的景象。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貪婪地吮吸著從熊熊燃燒的火苗中升騰而起的滾滾熱浪。那炙熱的溫度一波接一波地襲來,不斷衝擊著他的身軀,但他已無力抵抗,甚至連蜷縮身體、抬起雙腳這種本能的反應都做不到了。
此時的丁吉利,早已精疲力竭,身心俱疲。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體力已然徹底透支,再也沒有一絲一毫掙扎求生的力量。況且,一想到女兒丁小芹如今也因為自己而變得一無所有,過去還不得不代替自己去償還那如同傾盆大雨般源源不斷的鉅額賭債,他就覺得自己實在沒有繼續活下去的資格了。與其這般苟延殘喘,不如就此結束這悲慘的一生。
就在這時,只聽有人喊道:“光哥,別衝動呀!要是真弄出人命來,那可就得不償失啦!”
“您想想,丁吉利這會兒在咱們手裡呢,咱們完全可以利用他來反向引誘他的女兒丁小芹現身嘛!至於那些緊追不捨的債主們,咱們還是趕緊先轉移陣地吧!諒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的!”
說話的是猥瑣發育男子,光哥聽了腦瓜閃過一道靈光,拿起一根木棍走到丁吉利的背後,朝著對方就一棍子敲下去。
猥瑣發育男子注意到光哥的神色,那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議,他便招呼其他人過來迅速處理好現場,哪怕那個與猥瑣發育男子不和的男人,這時候也只能憋著一肚子火隨著大夥去抬著丁吉利上了一臉面包車進行轉移。
在路上,坐在麵包車裡的光哥,取出丁吉利身上的一臺黑白手機,看著通話記錄並撥了一個號碼,他不知道是否有關係,但是按照撥打電話的時間,就是和過來找自己說事的時間銜接上,很有可能丁小芹就是拜託對方代為照顧的!
光哥深吸一口氣,手指快速地按下那串數字,然後將手機緊緊貼在耳邊。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並非期待中的人聲,而是一連串令人心煩意亂的電流噪音,“唦唦唦”的聲響不斷刺激著眾人的耳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兩分鐘之後,電話那頭依然寂靜無聲,沒有任何接聽方說話的跡象。
此時,車廂內的其他人都默默地注視著光哥。只見光哥手持亮著螢幕的手機,靜靜地聽著那惱人的噪音,卻始終一言不發。儘管大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回想起剛剛那個猥瑣發育的男子與另一個人的激烈爭吵,以及光哥因此而大發雷霆、痛斥對方干擾通話的場景,誰也不敢輕易開口詢問。
又過去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光哥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他率先打破沉默,對著電話說道:“請問您是夏先生嗎?我想咱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老丁和我可是本著公平公正、合情合理的原則,簽署了有關丁小芹的那份合約啊。”說到這裡,光哥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回應,可電話那頭依舊只有嘈雜的電流聲。
光哥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您這樣一言不發地藏起丁小芹,實在是不符合規矩呀!您應該知道,我們可是替丁吉利償還了數額不菲的賭債,這才順利簽下丁小芹來負責米茶的銷售工作......”
光哥把如何簽下丁小芹的過程給電話那頭的夏先生說清楚,這個光哥口中的夏先生不是別人,正是夏穀草!
夏穀草在收到葉雨桐的電話說丁小芹被人帶走後,他已經猜測丁吉利也有出事的可能,因為丁吉利也給自己來了電話,只是當時丁吉利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被某人帶走的情況!
這時候聽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透過丁吉利的手機號碼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