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子都流出來了。
那些小奶貓都吃得差不多了,夏穀草正想要把它們的紙皮箱重新蓋好,可是萍姐卻阻止夏穀草的做法,說:
“你做什麼?不如把它們帶回我家裡吧。”
其實,夏穀草巴不得萍姐提出這個要求,對於梁雪自己就有交待,說小奶貓們已經找到主人;對於自己就不用每天騰挪過來投食,自己的錢袋子也不會再受傷;對於萍姐更加是好事,因為她找回失散的貓咪啊!
“你不是說村裡的大黑狗欺負它們嗎?”
夏穀草突然變得有些聖母心說道,他這麼說也只是習慣性隨口一句而已。畢竟原來都是被村裡的大黑狗欺負了,現在轉過頭又回到村裡,不就是給大黑狗送來咬牙玩具嗎?
“平日大黑狗是溫順得很,不知道哪天什麼原因,它就是追著這幾隻奶貓不放,嚇得他們到處亂竄,今天晚上我還是抱著一試的態度出來尋找它們。”
萍姐一臉憐愛地看著眼前這群小傢伙,滿是寵愛地說。
嗯?不是萍姐放在那裡的?又是誰故意把這窩奶貓安置在原來的位置?夏穀草聽到萍姐的話,對於這群奶貓開始格外關注,以夏穀草的上一輩子經歷,他是確定這幾隻貓在自己四年大學,都是在男生宿舍樓下的學院圍牆外喊來喊去,惹得不少男同學都給學校寫了投訴信,但是到自己畢業了,這個事情都沒有解決。
還有一點,夏穀草是注意到,萍姐好像是在2004年元旦過後沒多久就來到學院做起保潔的工作,算一下時間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事情,也許這一回萍姐就能到女生宿舍那邊吧,畢竟男生宿舍還是一個雄性荷爾蒙移動的地方,萍姐的樣子進去做保潔的話,肯定是不利於她工作的開展。
萍姐看見夏穀草遲遲沒有行動,以為對方不想幫助自己搬走這些奶貓,就自己彎下腰向前捧起裝著奶貓的紙箱,沒想到這時的夏穀草也做出同樣的動作,結果兩個人的額頭不約而同地撞在一塊,惹得萍姐喊痛叫了一聲“啊”。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字,夏穀草才發現和上一輩子某天夜裡在宿舍聽到的聲音相似,難道說那把聲音是萍姐發出來的嗎?如果是這樣,萍姐2004年元旦後進來學院做保潔工作,不是一個偶然,應該是有人暗中出手干預的,而且肯定不是為了照顧她,只是一種變相的監視。
同一時間,在原來擺放奶貓的位置,出現了一個身影,只是他沒有看見一點奶貓的蹤跡,心裡卻十分地怒火:
“該死的貓咪,一窩子都去哪裡了?敢壞了老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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