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寧願把這事兒當成情趣。再說,他覺得紀知淮似乎沒那個膽子,做一些更加出格的事情。
所以他就只是單純在廖如鳴的衣服上睡覺而已,不敢逾越雷池。
現在他面對廖如鳴的問題,顯得躊躇、不安、無措,就像是
第一次談戀愛的小處男。
廖如鳴悲哀地意識到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小處男。他們兩個半斤八兩罷了。
所以廖如鳴也不知道他期待著紀知淮怎樣的回答。他甚至不知道紀知淮如何回答才會令自己滿意。然而他覺得他比紀知淮冷靜得多。
起碼他不會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就支支吾吾。
要是紀知淮問廖如鳴為什麼會看他,那麼廖如鳴肯定十分鎮定地回答,看他好看。
但是紀知淮就做不到這樣。他現在甚至連耳朵都紅了。
廖如鳴大為驚奇。
說好的到此為止了,結果廖如鳴現在反而自己湊近了紀知淮,盯著這傢伙,興致勃勃地問:你這是在害羞?
不不不不是
紀知淮直接說話都結巴了。
廖如鳴搖頭嘆息,不禁感嘆這位歌神在感情上居然如此純情。他在心中嘻嘻哈哈地嘲笑著這位呃,他的前男友?
廖如鳴再一次對這件事情失去了什麼興致。
他又坐回去,隔了一會兒,對紀知淮說:你的聲音似乎好多了。
紀知淮怔了怔,不明白廖如鳴為什麼又說起這件事情。他的聲音的確好多了,幾乎已經可以正常說話了。他是功能性失聲,單純因為他個人的心理因素才無法說話。
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其實還是因為
紀知淮沉默片刻,然後說:是的。他說,對了,有個東西我要給你。
他站起來,去樓上拿東西。
廖如鳴有些好奇地等待著。
很快,紀知淮回來,將一個小信封遞給了廖如鳴。他有些緊張地說:這是演唱會的門票。
哦。廖如鳴有些意外,謝謝你。
他沒有開啟信封,隨後將其塞進包裡。
紀知淮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失望。他在那個信封裡放了一些別的東西,而不僅僅只是演唱會門票,但是廖如鳴顯然不打算現在就拆開。
說不定他會等到演唱會之前,準備出發的時候,才想起來要確定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後會開啟看一眼。
這個發展也在紀知淮的預想之中,但是他也同樣無法抑制住自己緊張的心情。這種心情或許會持續到演唱會開始的那一天。
還有兩個多禮拜的時間。
演唱會在七月底,而現在才是七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