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聊了。他深深地嘆氣,不能弄得有趣一些嗎?
你想要什麼?西里爾問,我可以幫你從小世界裡取過來。
廖如鳴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遊戲、小說、影視劇,吃的喝的玩的他理直氣壯地說,都想要。
西里爾不禁輕笑了一聲,他說:沒有問題的。
他雖然答應得爽快的,但是廖如鳴瞧著他,卻有些不客氣地戳了戳他的臉頰,然後說:都怪你。
西里爾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溫柔地說:都怪我。
知道怪你什麼嗎?廖如鳴又十分刁鑽地問,不然你就是在騙我。
西里爾沉默片刻後,說:是你在包容我,而非我在包容你。他的態度很認真,甚至帶著一種虔誠的意思,阿鳴,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廖如鳴瞧了他片刻,然後輕輕親了他一口,得意洋洋地說:這還差不多。
於是,廖如鳴來到這座宮殿的 因果的倒置
是的。西里爾解釋說,在那個世界的末日之後,人們創造了這種裝置,在末日後的世界進行交流與遠端的溝通。
在這個裝置上,還可以看到那個世界的一些任務。
廖如鳴挑了挑眉,覺得有點意思。
像是一個便攜個人終端?
不過笨重了一些。
廖如鳴隨手把玩著這個裝置,製造的工藝和設計多少有些粗糙,但是想到那個世界正處於末日之中,那麼似乎也無法苛求什麼。
西里爾又說:你也曾經去過一個末日的世界。
廖如鳴瞧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回應:是嘛。
這樣平淡的反應讓西里爾有些不知所措,他怔了片刻,訥訥無言。
廖如鳴又把那個裝置拋回那堆小山,拍了拍手,然後嘆了一口氣。
他說:西里爾,你怎麼他想了片刻,有些不耐煩地說,我讓你覺得很害怕嗎?
我的確感到恐懼。西里爾低聲喃喃,我感到你隨時都有可能會離開。
廖如鳴笑了一聲,反問:這地方我怎麼可能離得開?
正因為如此。
正因為廖如鳴是無法離開,所以西里爾才更加恐懼。
他相當於將廖如鳴關了起來。
傅平裡也曾經將廖如鳴關起來,而後果卻是他無法接受的。
西里爾一直在想,或許廖如鳴只是應付他而已。
在他看來,廖如鳴甚至都沒有恢復記憶,僅僅只是與程燃之間那十幾天的相處,有任何一丁點的可能性,讓廖如鳴心軟到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嗎?
西里爾都不敢如此樂觀。
或許廖如鳴只是應付他一下,或許他稍微放鬆一些廖如鳴就會選擇離開。
而這事兒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
西里爾沉默了片刻,然後苦笑了起來:我不相信你。他抬起頭,直視廖如鳴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的承諾。
廖如鳴總是無法兌現他的承諾,總是忽冷忽熱、陰晴不定,總是不耐煩、總是想離開終有一天,他會離開。西里爾如此深信。
廖如鳴詫異地看著他。
然後他想,自作孽不可活。
他嘆了一口氣,就懶洋洋地席地而坐。然後他拍拍自己旁邊的空地,說:坐。
西里爾就坐到他的身邊。
廖如鳴不禁笑了一聲,心想,說著不相信自己,做的時候卻還是很溫順的這算什麼?口嫌體正直?
西里爾困惑而緊張地瞧著他,不明白廖如鳴為什麼會笑。他本來以為廖如鳴會因為他的話而生氣的他說他不信任他,這難道不會讓廖如鳴生氣嗎?
可是廖如鳴仍舊那副笑吟吟的樣子,眉眼間那種常見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