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老人家追著打。
好不容易擺脫了嬤嬤,逃回了房間,白潛一腳把門倒帶著勾上,把她壓到床裡。禾藍手裡的藥膏被他奪了過去,擺弄著,“這是什麼?”
“藥膏!”禾藍奪過來,現在雙腿間還腫痛不堪,對他多了很多的埋怨。
“你哪裡受傷了?”他作勢要解開她的衣襟。
“別!”禾藍抓住他的手,支支吾吾的,“……是……那兒。”
“哪兒?”白潛一出口,就懂了,目光移到她的雙腿間,撩起了她的裙襬。禾藍伸手要擋,卻被他輕鬆地移開。褪下了她的底褲,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片嬌嫩的地方凌亂不堪,兩片嫩嫩的花瓣腫的充漲起來,合在一起鼓鼓的像顆青澀的小桃子,顏色更是紅顏地讓他口乾舌燥。
“有那麼嚴重嗎?”他伸手去碰,禾藍“嘶”地一聲,差點哭出來,“不要碰。”
他惶亂地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昨天讓你收了,你偏偏不要,還一直……我很難受,今天早上起來都這樣。”禾藍終於有了一個藉口,都不想和他說話了,抱了被子把自己蓋住。
他有時真的不知道節制,她到最後都幾乎暈過去了,都忘了發生什麼,今天早上凌晨的時候,他那個東西還留著裡面,硬邦邦的,她當時還沒什麼感受,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就開始腫痛了,差點起不了床。
“對不起。”白潛抓抓頭髮,“我幫你塗吧。”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裡,抹在最長的中指上,然後小心地探進去。禾藍抓住了他的手臂,白潛道,“怎麼了,痛嗎?”
禾藍過了好久才放開他。
白潛把手指都擠了進去。她裡面本來就很緊了,現在因為腫脹,裡面變得更加狹小,連一根手指都擠不進。他不禁在想,要是現在把他那根插捅進去,那該有多舒服?
不過,看到她現在的狀態,他馬上收回那種禽獸的思想,專心地幫她塗抹。
手指在裡面慢慢滑動幾下,帶出了她的一些分泌液,藥膏抹遍了她裡面的每一個角落,體內才漸漸被一種清涼代替。
禾藍終於舒了一口氣,對他的怨念少了點。
“姐,我錯了。”他鑽進了被子,貼著她的後背擁緊了她,聲音小地像囈語。禾藍不想理他,白潛扳過她的身子,低頭吻住她,舌頭伸地很深,不知饜足地吮吸、喘氣。兩具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穿了衣服,卻像沒穿一樣。就是這樣,他的慾望也很強烈,緊緊抵著她。
不過,他沒有對她怎麼樣,抓了她的手擼著射出來。
都日上三竿了,兩人還在床上膩歪。外面是連綿的戰火,他們卻一點也沒有j□j擾。那一晚,他已經契入她的生命裡,用那種直接的方式在撞擊她,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過了,嘗過了……
禾藍每次想起這一點,渾身都會發燙。那一夜,也是她這麼多年來最難忘的一夜,甚至還要超過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其實沒怎麼舒服。之後因為離別,她所有的情緒也被悲傷和矛盾糾結壓過,遠遠比不上這一夜那麼印象深刻。
一天一夜的纏綿,她從來沒有這麼放浪過。
大張著腿,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身下浪/叫,喊著他的名字。可是,白潛似乎很喜歡她這樣,抱著她說,“姐姐最美了,這樣的姐姐更美,光聽聲音我就硬了,下面像插了根鋼條一樣。”
禾藍已經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她只知道戰爭還在繼續。
因為心裡想著杜洋的事情,有時也會開口詢問白潛。他好脾氣地陪她聊天,卻只是和她打太極,怎麼都不告訴她。沒有辦法,禾藍雖然很不願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別。
這天,她確定白潛出去了,到晚上才會回來,她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