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柚兩條腿勾住男人精赤的腰身,屁股不斷往上挺,迎接男人大開大合的操幹,火熱的龜頭稜磨擦著陰道壁,飽滿充實的快感一波波襲來,舒服得她直顫抖。
“姐夫……就是那裡……用力……再用力點……你肏得我好舒服。”
陸見深被溼熱的小穴箍得頭皮發麻,抱著她兩瓣屁股,攻勢更猛。
每次拔出只留龜頭在穴口,一插又直直到底,九淺一深搗弄著女人敏感的軟肉。
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葉柚下身噴出,淋在衝鋒陷陣的龜頭上。
她身體驟然收縮,睫毛輕扇,將男人摟得更緊,她四肢軟軟嬌哼著,小逼夾著火熱粗壯的雞巴,被一下下地頂送,又肏了好一陣,白濁的精液順著兩人結合處淫靡地往下淌。
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葉柚試探問道:“姐夫,你最近忙不忙?”
陸見深伸手在她背上輕撫,睨了一眼,“錢不夠花了?”
“不是,我有件事求你。”
陸見深去酒架取了瓶紅酒,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室內的燈打在他挺直的脊背上,牆壁投射出一道孤獨的光影。
孤獨?
葉柚心怦怦跳了幾下。
“柚柚。”陸見深神色有些疲憊,“你一個月沒有聯絡過我,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
葉柚其實可以騙他,說自己想他了,那才是哄男人高興的正確言辭。
陸見深都說了她是個實用主義者,只要撒嬌痴纏講出來,管它真真假假?
可嘴卻訥訥地說不出口。
“因為沉嘉禾嗎?”
輕描淡寫的幾個字讓葉柚猛得抬起頭,垂下的雙手,不知不覺緊攥成拳頭。
“是,姐夫,他是我同學,以前幫過我,現在他遇到困難,你也幫幫他好不好?”
“和我無關。”
“你別不承認……”
陸見深將盛著半杯紅酒的高腳杯遞過來,居高臨下看著她:
“柚柚,還記得夏天我去片場接你那次?鄭導不停誇你有天分有靈氣,極力勸你入行。其實你真不是個好演員,才說了一句就按耐不住。怎麼?沉嘉禾事業受挫激起了你的犧牲精神,不是假裝開心陪了我一晚上嗎?為什麼不一直演下去?還是……那個男人就那麼重要,聽我提他的名字,你連做戲都不願意了?”
“你有什麼資格提他?”葉柚眼裡閃著憤怒的火焰,一揮手,“怦……”酒杯摔落在地上。
“姐夫,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讓我當你的禁臠讓你予取予奪嗎?我同意,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只求你放過沉嘉禾好不好?”
“做什麼都可以?”
“是,姐夫,你幫幫我好不好?”
陸見深眼神瞬間冷了下去,面無表情的俊臉,眼裡閃著寒冰,片刻後,輕輕笑了起來。
“柚柚,你真這麼喜歡他?其實你不應該叫葉柚,性子這麼執拗,叫葉軸得了,一股子勁。”
“我和你姐姐下週一去律師樓簽字辦手續,以後你也不用喊我姐夫了。”
“我的工作……”
陸見深深深看了她一眼:“你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的話去人事辦離職手續,那張卡里我會打筆錢作為補償,一會兒有人送你回去。”
男人高大的背影慢慢走遠,他已經表明了放手,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葉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知道沉嘉禾的事不是陸見深做的,可自己必須得演這麼一齣戲,這男人那麼驕傲,怎麼能接受一個女人因為別的男人留在他身邊?
葉柚黯然垂下眼簾,揉了揉有些發悶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