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暖寶寶有時會爆炸哦,你可要小心了。」周楠楠侃她。
「呸呸呸,你墳頭長草了老孃還活得好好的呢!」
周楠楠說:「就你這張臭嘴,早晚被人家亂棍打死。」
蔣春光得意地架起二郎腿,翹啊翹,還繼續翹:「愛打打唄,也要看他們打不打得過我。」
杭瑄說:「暖寶寶貼多了是不好,你還是稍微注意點吧。」
蔣春光橫她一眼:「咱們可不像某人,每天都有男朋友送東西,吃的用的,哪一樣缺了?凡事都得靠自己,我不貼暖寶寶你給我暖身啊?得咧,晚上上我床來吧。」
杭瑄氣得沒話說,索性閉緊嘴巴。
她今天來月經了,本來就不大舒服,這會兒肚子一陣陣絞痛,忍不住彎下腰來,嘴唇發白。
周楠楠覺得不對勁:「有這麼難受啊?」
杭瑄有氣無力地搖搖頭:「沒事。」
冷不丁方璐涼涼地插了一句:「哪個女人不會來大姨媽啊?搞得好像是難產似的,矯情兮兮的給誰看?」
蔣春光一個喝空的可樂瓶就扔了過去:「你他媽說什麼呢?」
「你怎麼能隨便人人?到底有沒有素質?」方璐氣得站了起來,臉色漲紅。
蔣春光吊兒郎當地擺擺手:「不好意思,咱家祖上三代都是農民,一直都不知道啥叫素質。所以,某些大小姐還是小心點,為了安全起見,離咱們這種低素質的人遠一點,免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方璐就要發作,外面有人敲門。
「誰啊?」她沒好氣地去開門。
這門一開,她人就愣住了:「……周同學,怎麼是你?」她想問的是,這是女生宿舍,你是怎麼進來的?
周伯年笑了笑:「可以先讓我進去嗎?」
方璐下意識就退開了,雲裡霧裡地讓他進了屋。等他進了屋,自己關了門,她才意識到這事兒不對啊。
忙回頭喊他:「周同學……」
可那邊蔣春光的聲音已經蓋過了她:「天吶!周伯年你怎麼進來的?這裡可是女生宿舍啊!」
周楠楠也喊:「宿管阿姨的眼睛瞎了嗎?」
周伯年笑道:「我可是正兒八經進來的,沒有翻牆也沒有跳窗!」
周楠楠覺得不可思議:「老太婆平日那麼難搞,怎麼就放你進來?這不科學啊!」
蔣春光也眯起眼睛,在他身邊繞了兩圈,摸著下巴揣測:「難道是美男計?」
周伯年怕了她們兩個了,舉手投降:「我招我招,就是給阿姨送了一個蜂蜜黃油小蛋糕,可別這麼敗壞我的名聲啊。」
蔣春光不信:「就送了個蛋糕?」
周楠楠也不信:「我以前被她沒收了電飯鍋,送了三盒進口巧克力她都不願意呢!會這麼容易就放你進來?」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兩人一唱一和,像結婚時非攔著不讓新郎進洞房的惡人,一左一右問得周伯年有話沒法兒答,允諾她們每人一套高階化妝品,才勉強放過了她。
方璐看得堵,這一刻自己像是個外人似的,根本插不進他們,轉身就踱了出去。
周伯年把準備好的中藥和玫瑰紅糖放到杭瑄桌上:「以後每天吃,下次這個時候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當著室友的面兒說這種私密事情,杭瑄惱羞成怒,抓起一包中藥就扔到他臉上:「你留著自己吃吧!」
周伯年早熟悉了她的手法,信手就輕鬆接住了:「別使小性子,杭小瑄,有事咱們關上門再談。」
「不準叫我杭小瑄!」
「我就愛叫,杭小瑄杭小瑄杭小瑄!」
杭瑄起來追趕他,兩人你追我趕,從寢室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