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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劍微咬女兒的上唇,心蘭也微咬其唇。
廖一劍茹飲女兒口中津液,心蘭也茹其津液。
廖一劍緩緩齧咬女兒的香舌,心蘭也緩齧其舌。
一個做什麼,一個便學什麼,父女二人都覺新奇,在尋常父女絕不會做出的銜口吮舌間,尋得無窮的親密與樂趣。
父女二人越吻越火熱,廖一劍扣住女兒的腰,抱著女兒的頭,要將女兒摁進自己體內般,耳鬢廝磨,拍上撫下,吻吮齧咬。
“嗯爹爹爹”
心蘭逐漸跟不上爹爹的節奏,嬌吟著軟做一團,腿心洩出絲絲蜜液,止不住在爹爹懷中輕輕扭動著嬌軀。
半晌,廖一劍發覺懷中的女兒扭動得厲害,掙扎著勉力要脫離自己的控制,細看才發現小女兒滿臉脹紅,似要閉過氣去,趕忙鬆開銜著女兒的口舌。
心蘭被鬆開後,如獲大赦,咳咳幾聲後,伏在爹爹懷中吁吁喘氣,跟著爹爹在後背拍撫的手勢順著氣。
“乖寶,親嘴時,鼻子可以吸氣的。”待女兒呼吸平順後,廖一劍說道,“乖寶,爹爹含著你的嘴唇,你再試試。”
他說著扶著女兒的後腦勺,低頭含住了心蘭的雙唇,只是含住,並不動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女兒的眼睛。
心蘭被爹爹含住嘴唇,看著爹爹近在眼睫的雙眼,盯著自己不放,頓時羞澀不已,心怦怦亂跳,腦海中一片空白。幼小的她,想不明白,親嘴時四目相對,為何會令自己如此緊張羞澀。
“乖寶,呼吸,用鼻。”
心蘭一怔,爹爹的嘴唇含著自己的雙唇沒有動,爹爹的聲音卻傳入自己的腦海,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音入密吧。
以往只是每日看著爹爹練功,沒想到會在親密間,接連體驗到爹爹的武功。昨夜是被輸入內力,現下又被傳音。似乎和爹爹越是親密,就能和爹爹有越多獨特經驗。
“乖寶,試試。”
爹爹的聲音再次在心蘭腦海中響起,她收斂心神,在爹爹灼熱的視線中,輕輕闔上脆弱輕薄的眼瞼。
感受鼻子的存在,在爹爹溫熱的鼻息下,吸入了混合著爹爹撥出的空氣的空氣,再撥出。
幾息之後,見女兒逐漸掌握了呼吸的節奏,廖一劍放開了她的唇。
“乖寶,學會沒?”廖一劍語帶揶揄地說,“爹爹可不想下次跟乖寶接長長的嘴時,要擔心乖寶窒息而中途停下來。”
心蘭這會兒吸入了太多爹爹的氣息,只覺渾身發熱,腿心處溼得厲害,很想爹爹給自己摸摸。便只是乖乖點頭,拿熱切的目光望著爹爹。
廖一劍看著女兒水潤含春的眼眸,如何不知她從剛才答那些姿勢花名時起就已動情,一直想讓自己碰碰她。
這樣純情又貪慾的小女兒,勾得他心頭火熱,實在她年歲尚幼,只得和她一道,忍耐著,慢慢調教逗弄。
“乖寶,你可知,也有人將這親嘴稱作乖乖。”他揉著女兒的纖腰,在女兒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乖寶恰巧是爹爹的寶貝小乖乖,乖寶,你說,你是不是生來,就要給爹爹含在嘴裡親親的?”
心蘭聽爹爹說這典故,又說這典故和自己的聯絡,雖然爹爹說的是親嘴,一下子不知如何聯想到昨夜見到的二女吃逼。
腦海裡,一時是自己嬰兒時期,爹爹將自己的小逼含在嘴裡親;一時是自己一兩歲,蹣跚學步,歪倒在爹爹身上,被爹爹含住小逼親吻;一時是自己七八歲的那個雨夜,坐在浴桶中拉著爹爹入內,被爹爹按在桶壁上含著小逼親。
一時是現下的自己,被體內的慾望折騰得七上八下,撩起裙子,張開雙腿,將爹爹的頭顱按在自己的腿間,讓爹爹就著她剛換上的開襠褲,含住自己的小逼細細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