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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手指!她的——穀道!
父親和她!手指進穀道!
杜竹宜風中凌亂。
無論如何組合,都是褻瀆!都是逆倫!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內在暴走般無助吶喊,外在卻只是緊閉著眼,牙關緊咬,雙手揪緊被子,一雙珠圓玉潤柔荑捏得骨節突出。
“啪——”,一個巴掌拍在她渾圓肉感的臀上,發出一聲脆響。
“放鬆點,夾太緊,爺爺手指被你夾得動不了。”
杜竹宜被這一巴掌徹底拍傻了,呆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的確想要活下去,她的確考慮假扮父親的通房矇混過關。
可是!她發現她這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她從小敬畏的父親,將整個杜家撐起的父親,在整個揚州商界都赫赫有名的父親!
手指插入她的穀道,手掌拍在她光裸的屁股上。
這和她在避火圖上認識到的行房不同,這和她方才聽到的父母之間的行房也不同。
她不止是失貞於她的父親,她還是頂著低賤通房的身份在承受父親更粗鄙惡劣的那部分慾望。
杜竹宜不懂,為何命運將她引入到這個烏龍之中,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麼因果呢?
任她心中如何千迴百轉,她的身體卻是乖巧地聽從指令,這便是長在她骨子裡的對父親的敬畏吧!
她深吸一口氣,停留在肚腹之中,整個腹部到臀部微微鼓起。穀道配合著父親手指的抽插,鼓著勁,勉力向四周張開。不經意間擠壓到前穴,麻麻漲漲,生出些許細微慾念。
“怎麼這麼騷?騷水不停留到菊穴,這麼急著吃雞巴?”
杜如晦在菊穴中加入一指,兩指併攏,在這個令他感到些微陌生,又忍不住深入探究的菊穴中,不斷摳挖、抽插。
今夜的一切都透著邪門!
喝的酒,一起喝酒的人,夫人開口說的話,再到身前手下的這副嬌軀。
出於對夫人的尊重,更多的是對自己德行的追求,雖生長在揚州這座聲色糜爛到極致的城,杜如晦卻從不沉迷聲色,甚至是避而遠之。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一個家族的覆滅,往往始於一丁點微不足道的放縱,他看得太多。
他對端敬守矩的夫人很滿意,未曾動過納妾的念頭,接納夫人安排的通房,只因夫人弱質之軀難以承受,未免其輾轉愧疚難安,無法自處。
二十年來,無論環肥燕瘦,他從未對哪個通房留情,俱皆在她們到了年紀,給一筆豐厚嫁妝,由夫人安排嫁人。他從來都只使用這些通房的後穴,既絕嫡庶之患,也給這些女子留個完璧之身。
杜如晦雖不認為做了這些他便是什麼大善人,但他對自己這種克己復禮的生活態度,由衷滿意,從無半分勉強。
只今夜的一切,都超出了預計。
這個溼淋淋滑膩膩的肥美小逼粘住了他的手,他無法自控地將手在女子的穴間滑動,扣著一手淫水,插入她明顯沒有準備好的後穴,耐心地給這女子擴張。
騷話也是張口便來,享受女子被他羞臊得嬌軀輕顫,卻仍配合著他的動作翕張著後穴,輕吮著他插入其內的手指。
一定是那酒有問題,引發這一連串異常事件。
他狀似不經意地將頭靠近女子頸窩,極輕極淡的幽香盈滿鼻尖,清淺但魅人,他又忍不住深吸一口,多麼熨帖!這個新來的通房似是長在了他的心尖,為他的慾望而生。
他身下陽物漲得發痛,但還可以忍耐,杜如晦這樣想著,試探著有插入一根手指,三指緊緊合在一起,在女子越來越鬆軟的菊穴中抽插、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