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夫人,你夾得為夫好緊”
杜如晦悶悶哼了一聲,不明白夫人為何此時提到女兒,要知道成婚二十載,床事時,夫人可是從不開口說話,便是連行房姿勢也只古板的男上女下一種。
也未料想提到女兒,他的夫人反應會如此強烈。
“宜兒的確大了,夫人近來操持她的婚嫁之事,甚是辛勞,我們便好好聊聊女兒。”
杜如晦確認今晚的酒有問題,今晚的人和事有蹊蹺。好在他順利返回家中,雖感今夜難免失控冒犯夫人,以夫人一向端敬態度,過後絕無可能提及此事。
他心跳加速,全身血脈暴漲,頸項以上脹紅,額頭冒出一滴滴黃豆大小的汗珠,身下陽物勃起如嬰兒手臂粗,渾身熱燙,再不發洩便要整個炸裂開。
他在心中道一聲“得罪”,撈起身下夫人一條修長細腿,盤在腰間,跟著便是幾個狂猛頂撞。
“夫夫君慎慎慎慎言”
夫人一句話被撞飛好幾次,仍蹙著眉堅持講清禮數,身下卻是前所未有的溼滑,杜如晦更覺新鮮與興奮。
“夫人,你說咱家的宜兒,是不是養得跟個瘦馬似的,瘦馬學什麼她也學什麼,瘦馬養大被買走伺候男人,宜兒到了年紀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夫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這話說得冒犯至極,將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
只是他長在這揚州城,認識的行家中,不是買瘦馬便是賣瘦馬,見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女兒向來談不上親近,要聊女兒一時想不到可說的,加之體內熱燥燒得他頭昏腦脹,藉著股子莽意便把這說將出來。
“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比我宜兒規行矩步的大家閨秀停停停停”
杜如晦怎可能在這時停下來,他簡直要爆炸,身下頂撞不斷,卻一點要發射的跡象都無,心中越發惱火,暗罵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淺!
見夫人一臉羞憤,恨不得閉過氣去,杜如晦又找些話來圓。
“我的意思是,咱家宜兒可做個女丈夫,沒必要非得出嫁從夫伺候翁姑,儘可以跟我學做生意,反正衡兒一心志學”
誰知他這話一說,身下人更是著了惱,前所未見地伸手來推他。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難不成要我宜兒做嫁不出去的”
一句話未說完,杜如晦便眼看著身下的夫人激動太過,暈了過去。
這種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暈睡過去的情形,時常發生,因此他也並不常來鬧她,只每月按規矩來宿個幾夜。他未曾納妾,夫人也投桃報李,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頭。
杜如晦又抽送幾下,見夫人確實沒有反應,悻悻抽出陽物,燥熱難耐,也不披衣,赤身裸體挺著興奮得直貼肚腹、一顫一顫泛著水光、叫囂著要鑽洞馳騁發洩的陽物,朝著耳房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