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如一隻純潔無暇的小白鴿,撅著喙兒頻頻輕啄,帶著綿綿情意,痴纏地在父親的嘴唇上,採擷貪婪的吻。
對於女兒青澀的主動,杜如晦只怔愣了一瞬,隨即便接過主動權,含住她花瓣般嬌嫩香甜的唇舌,啄吻吮吸,反反覆覆。
愛慾似火,在涎液的攪拌中,愈燒愈旺。
杜竹宜被親得下巴快要脫臼,徒勞地張著嘴,任口涎流淌...
她不時咻咻地呼著氣,扭動著身體,直想與父親融為一體。
腿心則不受控制地翕張著,去夾父親身下的那一團,將那物夾得漸漸大了、長了、粗了、硬了,她便得了獎勵般,越發起勁地夾著它磨磨蹭蹭......
杜如晦被女兒的熱情纏得熱血沸騰、尾椎到頭顱隱隱升起陣陣痠麻之意。
他一手扣住女兒後腦勺,一手握住女兒一個豐滿的乳球,以絕對控制地姿勢,將女兒帶得更近,吻得更深更密。
但旋即,觸手黏膩溼潤,讓他感覺到了異樣,是他剛給女兒塗抹上的藥膏!
杜如晦覺得自己大抵是昏了頭,連女兒身上那能醒神的薄荷味兒,都能狠狠催動他的情慾,差點就要不管不顧地...
於是,他鬆開女兒唇舌,轉而帶著安撫意味的在她嘟嘟著的唇上,一下一下啄吻。
在女兒後腦勺上的手轉扣為撫,握著女兒酥胸的手輕輕揉弄,試圖給他熱情的小白鴿順毛。
杜竹宜對父親突然放緩的節奏感到不解,可父親仍臉貼著她的臉、唇貼著她的唇,熱熱的鼻息與她的混作一團。
太近了,太近了,她實是不好意思睜開雙眼質詢。
只得聳動腰肢,拿小穴磨蹭父親的陽物,既是暗示,也自尋些些快慰。
杜如晦哪會不知女兒這些小心思,只是她昨日才破身,現下乳尖上仍帶著細碎小傷口,他要是下得去手,豈非禽獸麼?
“心肝兒,今夜且歇歇,明夜你到書房來找為父...”杜如晦剋制著用陽具頂弄女兒的衝動,在她耳邊輕聲慢語。
“往後,為父教乖乖看賬本時,插在乖乖小屄裡;教乖乖管束夥計時,插在乖乖小屄裡;喂乖乖吃飯時,插在乖乖小屄裡;夜裡乖乖睡著時,插在乖乖小屄裡;帶乖乖乘馬車巡視商號時,當街插在乖乖小屄裡......必不叫乖乖的小屄有一刻,因思念為父難過,可好?”
杜如晦一面描述,杜竹宜便一面不自覺地跟著在腦海中,設想起那些情形,羞得臉如火燒,陰水直流。
她身體輕顫,嘴唇也哆嗦著,囁喏著道:“那豈不是...有失莊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兒,我們兩個父女,私底下、揹著人、到了床上,怎麼不莊重就要怎麼來了,是不拘怎麼相戲狎的。”
他話語中的狎暱意味,讓杜竹宜全身酥軟,腿心暗暗洩出一大波蜜液。
跟著嚶嚀一聲,靠在杜如晦身前,甚麼話也說不出來。
杜如晦看女兒這回乖了,便幫她將外裙褂除下,褻衣褲穿好,塞在錦被中。
又親去外間後頭的水房中,接了水,擰了帕子,給她洗臉漱口。
做好這些後,杜如晦隔著被,輕拍著女兒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別。
畢竟人多眼雜,雖是父女,他也不好太過張揚地在成年的女兒房中,留連過久。
杜竹宜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拉著杜如晦的衣袖,拿一雙被離情愁苦浸溼的眼,與他脈脈相望。
那形容,杜如晦只覺心都要給這嬌嬌女兒看化了。
杜如晦在陰差陽錯下,與女兒成就好事後,曾不斷追問自己,是因與女兒間、全然顛覆他以往靈魂與肉體經驗、如登仙境的完美性事,才戀慕上自己嫡嫡親的女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