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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這不是表姐和她父親之間的故事嗎?竟被畫師畫在春宮圖中。可見,這事並不是獨獨發生在表姐身上的個例!
必是別人家也發生過,或是別人家也意淫過,才會有如此圖畫。
若是能拿給表姐共同觀賞一番,必能寬慰她一二,只是,自己有這圖冊,必被表姐猜到是與爹爹一同觀看,觀看之時會一同做些什麼,便瞞不住表姐。心蘭如此一番作想,便有些害羞,拿不定主意起來。
“如何?乖寶可有看出這幅圖的門道?”這分明是一幅父親對女兒的破處圖,廖一劍看得起了興,將畫冊塞進心蘭手中,雙手一起探在她的衣服裡,兩手各握一小奶包,指尖捻住小奶尖尖,左右上下極盡色情地揉搓起來。
心蘭被揉得星眼迷濛,釵發散亂,手腳痠軟,皮肉連著骨頭都酥軟,哼哼赫赫地浪叫不停,身下淫水流出,別說她爹爹的褲子,只怕是她爹爹的大雞巴也被淋溼。兩手簌簌發抖,書冊跟著顫抖,像風中樹葉沙沙作響。
這要她如何講解?!心蘭不由得側頭瞪廖一劍,只她雙眼紅彤彤水潤潤,一眼看過來含羞帶怨,有無限誘人風情,正像一隻純白小兔發了騷性。
陰莖在女兒腿間深頂幾下,含著心蘭嬌嫩的紅唇吮吸一番,廖一劍方放開女兒,揉胸的動作減緩。“哈~乖寶你先講~”
心蘭深吸了一口氣,爾後輕輕撥出,將書冊擱在膝蓋上開始講解。
“這個女兒在夜間扮作父親的通房,在母親熟睡後,與她的父親行了房事。這女兒必是極情願的,因此她的面目痛苦中帶著滿足。這父親不知道是女兒,所以面目張惶,他定是入了女兒的小穴,方才發現不是通房,而是仍是處子的女兒。”
心蘭指著那女兒陰阜及被褥上的點點血跡,“看,這是女兒的處子血,流出來了。”
她又指著那父親抓著女兒臀肉,陽具盡根沒入的區域性。“看這父親緊緊扣著女兒的臀部,他必是愛極女兒的小穴。”
“那乖寶再答,爹爹的手和大雞巴都緊緊扣著乖寶,說明了什麼?”廖一劍在心蘭的耳垂上吮吻,手掌和陰莖抵著她摩挲。
“嗯啊~”心蘭嚶嚀一聲,心中感嘆爹爹真是愛作弄她,喘息答道,“說明爹爹愛極蘭兒的小奶子和小逼。”
“乖寶真是長進了,只研習這會兒功夫,這些問題便都難不倒爹爹的小乖寶,爹爹為乖寶感到自豪。”廖一劍讚歎著。
這天下有父親誇獎女兒春宮圖講解得好的嗎?心蘭犯了迷糊,但爹爹誇她,她仍是心裡甜滋滋,紅著臉羞澀地喃喃自謙道:“若不是知曉有旁的父女,發生過這樣的事,蘭兒定是看不準的。”
哦?旁的父女?
廖一劍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見心蘭轉過頭,遮著小嘴,一副因失語懊惱的小模樣。但仔細看她的眼睛,卻閃著慧黠的光,像兩顆可愛的小星星,彷彿在說——爹爹快來猜呀!
他雖對旁的父女興趣缺缺,但很樂得滿足心蘭。“所以,杜如晦當杜竹宜是通房,破了她的身?”
心蘭大大地鬆了口氣,心中暗道:表姐啊表姐,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爹爹自己猜到的。
她自小便被廖一劍教導,不管好的事壞的事,愉快的事難過的事,都不需要瞞著爹爹,爹爹永遠不會指責她,永遠會站在她這邊幫助她解決問題。表姐的事那麼棘手,她當然是希望爹爹能出出主意,好過她和表姐兩個不太經事的少女胡亂思想一通。
“一半一半,是當作了通房,但沒有破身。”心蘭想了想,羞赧地招手叫爹爹俯身過來,跟他耳語一句。
聽得廖一劍陰莖直跳,居然頭一回便玩得那麼花,怪不得他那外甥女這般反常。
“爹爹,你怎麼看呢?表姐懼怕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