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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伴隨著一聲嬌叱,心蘭已被廖一劍雙手提腰,一個旋身,擱在了那張紫檀木鑲大理石圓桌的桌面上。
“爹爹!”
心蘭又是羞又是惱。
她正在緊要關頭,已是摸到了快樂極致的門縫兒了,只消她的爹爹再給她來那麼兩叄下,她便可以暢快洩身而後梳妝整理,與表姐相見。不管到時要說點什麼,總能將這尷尬場面帶過去。
這會子,爹爹把她復又擱到了桌上,她雙手雙腳撐在桌面上,四仰八叉著,面對爹爹,背對錶姐。但與表姐離得極近,她都能感到表姐的頭只差一丟丟,便能和她的背脊相貼。
這——
『爹爹要做甚麼?』
強烈的慾望折騰得心蘭內心一片迷亂,瘋狂翕動的小穴叫囂著它的空虛與渴望,不斷流出的淫液散發著魅惑人心的淫靡蘭香。
她輕擺腰身,媚眼如絲地看入廖一劍的修眉俊目。
會說話的水潤鳳眼,被雪白貝齒輕咬的顫抖下唇,皆是欲語還休、稚嫩純真的惑人風情。
『爹爹,來疼愛蘭兒呀!蘭兒想要爹爹徹底疼愛呀!』
可廖一劍只是望著她,劍眉微挑,眸中噙著一絲促狹,似是在等著看她為了得到爹爹的疼愛,還能做到何等地步。
心蘭的臉頰羞得通紅,貼個雞蛋在上面都能煎熟的那種熱,薰得她頭腦發熱。
前頭是一臉玩味如如不動的爹爹,後頭是呼吸急促可聞的表姐。
她人生中,無數次處身在這兩個與她最親厚的人之間,感受他們的溫暖與呵護。
罷了,經歷這一遭,她便不用對錶姐隱瞞她與爹爹的關係。而她與爹爹的事,也多了一位知情者與旁觀者
心蘭咬咬牙,伸出一手,將自家爹爹朝早,為她穿上的月牙白纏蘭花枝百褶裙的下襬,統統撩到腰肢以上。穿著雪白綢緞開襠褻褲的兩腿往側旁開啟,將裸露的穴縫朝著爹爹向前挺了挺。
如水的眼眸,翕動著的穴肉,和她一齊說著她的心聲——
『爹爹,蘭兒的小穴好癢,要爹爹幫忙吃吃,方能解饞』
她的爹爹似是終於認可她的渴望與誠意,一雙大掌搭在她的雙膝,將她的小穴打得開啟,一整條穴縫都呈現在了爹爹的眼前。
“啊——”
只是拉開膝蓋帶動的穴肉拉扯,便令心蘭滿足謂嘆。
廖一劍見女兒隨著他的動作,臉上浮現出滿足銷魂的表情,輕笑一聲。
低頭看向他的小乖寶的腿心。
兩片嫩生生的陰唇,經過之前的舔弄與摩擦,早已是溼嗒嗒,泛著誘人的水光,逼口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一張一合吐出點點淫水,褻褲的兩片檔口也已洇出勾人的溼痕。
白嫩鮮美的陰唇,粉嫩可愛的逼口,皆蒙上一層薄紅,像最鮮美的蚌肉,肥美地蠕動著,毫不設防地將頂端充血豐盈的珍珠捧起,奉獻給他這採珠人。
“乖寶,都已經溼透了,是不是很想要啦?”
他一面旁若無人地與女兒淫亂調情,一面將手指頭伸到女兒的陰縫中心。
指紋因長期握劍格外粗礪,在女兒的陰唇上滑過時,戳一戳,揉一揉,帶起白嫩肥美的逼肉,像石子投在湖心般,盪漾出一圈圈水紋。
逼肉盪漾著,又帶動逼口,一開一合,和著汩汩流出的淫液,發出“嗶啵——嗶啵——”的曖昧水漬聲。
心蘭是想要爹爹給她狠狠的舔弄與摩擦,可這般細緻褻玩,激起體內火燒火燎的狂熱與欲情,從爹爹指節戳揉的逼肉,擴散到全身,敏感難耐。
她渾身輕顫著,雙手失力一滑,上半身結結實實躺倒在桌面上,髮絲擦著她表姐的髮絲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