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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劍看著女兒氣鼓鼓的小臉蛋,覺得可愛至極,他又怎會不明白女兒的心思,只是他也無法。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碧玉手鐲,握著女兒的纖纖玉手,套在了她的皓腕上。
“爹爹明白,乖寶不夠。今日的分量已過,明日一早,爹爹便給乖寶舔舔,讓乖寶每日在爹爹的舔吻中醒來。”
他牽起女兒的小手吻了吻,目光灼灼盯著女兒的雙眼,直到女兒抵擋不住,羞羞撇開目光。
心蘭知道爹爹決定的事,或許可以因她而改變,但爹爹為了她身體緣故決定的事,現下她還想不到法子改變。
“這是什麼,好好的爹爹給個鐲子給蘭兒作甚?”
“這是爹爹給乖寶的定親信物。”廖一劍握著心蘭的手,將那碧玉手鐲轉了轉,碧綠色襯得女兒的手腕越發瑩白,實在美麗。
“旁人問起乖寶的親事,爹爹便說已許給江湖上的至交好友,他一家目前塞外定居,日後回來迎娶乖寶。往後沒人來也不妨事了,總能對付過去。”廖一劍沉吟一會,又說,“主要是免得你姑母囉噪,說什麼要給你張羅親事的話。”
心蘭噗笑出聲,看來爹爹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怕姑母囉嗦他。
姑母憂心她沒有母親張羅,一年前便跟爹爹提過要讓她和竹衡表哥結親,說是親上加親,她被爹爹養得嬌,嫁到別家只怕不自在。被爹爹一口回絕,說的是不可能讓她遠嫁。
之後姑母又尋了幾戶願意入贅的親朋故里家的,爹爹不堪其擾,只說心蘭她還小,不忍她早早成親,要讓她懂事了找自己如意的。
要說他們家庭成分也是複雜的,祖父家、姑父家都是商戶,爹爹是考過科舉、中過榜的江湖俠客,母親是離夫出走的官家小姐。
挨著她在中間,按哪邊的規矩行事,也沒個一定,貌似都行得通。
“那蘭兒也要把爹爹定下來,省得姑母要給爹爹說門親事,給蘭兒找個繼母。”
廖一劍哈哈一笑,揉著女兒細嫩的掌心。
“你姑母也就是操心了些,還管不到爹爹頭上的,乖寶大可把這個心放肚子裡。”
他想了想又說:“有個定情信物,爹爹倒是想要的。”
“什麼?”心蘭忽閃著大大的鳳眼,好奇地問。總是爹爹給她的多,她也很想給些什麼給爹爹的。
“乖寶給爹爹做個荷包,讓爹爹可以隨身攜帶,可好?”
“荷包容易的。”心蘭平時也會替廖一劍縫些襪子手帕,縫個荷包不是什麼稀罕物件。
“爹爹還未說完,爹爹剪一縷髮絲交給乖寶,乖寶也剪一縷髮絲,結成個辮子,裝在荷包中。可否?”
心蘭臉刷地一下通紅,這是,結髮?
爹爹是想和她,『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嗎?
她的心怦怦怦跳得飛快,心裡冒著甜蜜的泡泡。
廖一劍見她不作聲,抬起她的下巴,又問了一遍。“爹爹可以問乖寶,要這個嗎?”
心蘭紅著臉,紅著眼,輕輕地點了點。
“可以,蘭兒要做給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