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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黑道的家。」
突然,右前方的門被拉開來,走進來的是一名看似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散發出的氛圍有股危險的威壓。
「在外面就聽到你的聲音了,沒想到傷的那麼重還有精力叫喊啊?」
他走到雨冬穗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看向我的眼神銳利又警惕,令我毛骨悚然。
「啊……那個……」
我搔了搔臉頰,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是我義父。」
雨冬穗平靜的介紹他身旁的男人。
「義父……您、您好,非常感謝您治療我又讓我暫時睡在這裡,呃……錢、錢的話……」
「你有錢?」
「呃,沒有……」
我尷尬的轉移視線,莫名的有股羞愧湧上心頭。
「沒錢就別硬要付了,反正我有的就是錢。」
「啊……是……」
為什麼我有種被當成敵人的感覺?那銳利的眼神讓我感到好拘謹啊!
「雨夜,別這樣。」
雨冬穗掃了一眼她的義父,那眼神就像在警告似的。
「哈哈哈,竟然你都那麼說了。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一瞬間,那名叫作雨夜的男人突然就把身上危險的氛圍減少了。臉上的笑容雖說是皮笑肉不笑,但總比剛才的親近多了。
「我、我叫晴春稻。」
「那麼春稻,我最多隻能讓你在這住三天。這三天,包吃包住,全部免費。不過,你必須跟著冬穗,不能自己在這個家亂走,否則那些沒見過你的人,恐怕會殺了你哦。」
他雖然是笑著的,但他說的話根本感受不到虛假,完完全全是認真的。我的恐懼頓時油然而生。
「好、好的,我知道了……」
「很好,那麼去吃飯吧。冬穗,你可以嗎?」
「可以。」
說完,他向雨冬穗面露寵溺的笑顏,隨即就從這個房間離開了。
「春稻,你能起身嗎?」
「我試試看。」
我緩慢撐起身體,儘量不使用到腹部的力量,在一番努力之下,終於能夠下床站穩在地上了。
不過走路的話,腹部的傷口會稍微撕裂到,所以必須依賴雨冬穗的攙扶才能夠行走。
一拉開門,耀眼的光芒、偌大的庭院、木製的走廊頓時映入眼簾,令我驚歎不已。
「冬穗,你、你家……」
「很大對吧?我第一次來也感到很震驚。」
「是、是這樣……話說,你的義父是黑道老大,那如果我做錯什麼事的話,會、會不會被、被那個啊……?」
我的心中充滿恐懼跟不安,生怕一做錯事就會被懲罰,情況不好的話也許就會被殺也說不定。
「你放心,雨夜不會做出會惹我生氣的事。」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雨冬穗的義父很疼愛她。
雨冬穗攙扶著我邊在走廊上行走,途中都會遇到在才藝競賽時她帶過來的類似身穿和服的婦女,都是同款式的和服、髮型,就只差在不同婦女而已。
一見到雨冬穗,都會恭敬的向她頷首,有的則是停止腳步向她鞠了一躬,並說「小姐好」之類的像貴族才有的待遇。
不得不說,這個家太大了,而且走路途中還遇到了很多人,到現在都還能看到生面孔,就算我想一個人在這個家亂走,恐怕不管我是不是路痴都會迷路的吧。
看來這三天,我必須好好跟在雨冬穗身邊了。
到達吃飯場所,我再次重新整理三觀。
我邊驚歎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