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段時間, 她不管做什麼都和同學們結伴而行, 避免落單。無論吃飯還是喝水,不能讓食物飲品離開視線, 否則絕不會再碰了。
警察收到匿名舉報說小旅館有不法勾當,突襲之後撲了個空,只當是有人惡意報警, 所以事情沒有擴散。
景緒在第一時間查了學校的監控, 教學樓的監控探頭年久老化,目前只起一個擺設作用,而學校裡其他路段的監控都沒能拍到不法分子把陸粥粥拐走的畫面。
這說明, 那人是熟知校園監控的位置, 走死角路線, 有意避開監控拍攝。
校園綠化面積大,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樹林子, 這些小樹林沒有路徑,一般同學也不會在晚上隨意涉足。
所以兇手應該是熟悉校園環境的人,更有甚者, 就是學校的學生。
景緒還去小旅館調查過開房記錄,但是小旅館開房沒有進行身份登記, 至於來人的相貌,老闆說戴著鴨舌帽口罩, 長什麼樣是完全沒瞅見――
“挺年輕。感覺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吧。”
其實景緒心裡已經有人選了,但是目前沒有證據。
那天下午, 景哲剛走出教學樓,便被景緒攥到了荒僻的小樹林裡,後背撞在樹樁子上。
看到景緒,他眸間掠過一絲驚慌,本能地望了望四周。
“不用看了,周圍沒有監控。”
景緒的指尖把玩著鋼製的打火機,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你不是應該很熟悉?”
景哲嚥了口唾沫,緊張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景緒點燃了打火機,將火苗湊近了他的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搞的小動作,挑唆謝力強軍訓搞我?”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火苗,慌忙喊道:“不是我!我沒有!”
“這麼多年,你覺得我還不夠了解你?”景緒嘴角冷冷勾了勾:“扮豬吃虎這套,沒人比哥哥玩的更熟練,對嗎。”
景哲嚥了口唾沫,很害怕,他的面板甚至能感受到高溫炙烤的灼熱。
“你之前在背後小動作搞我,我可以不管。但是這次,你碰了我的底線。”
陸粥粥就是他的底線,景哲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了他的人。
景哲因為恐懼而全身顫慄了起來。
他怕火,他真的很怕火...
“不、不是我,你弄錯了。不,你沒有證據。”
“我現在沒有證據。”景緒移開了火苗,低頭給自己點了根菸――
“你最好祈禱我永遠找不到證據。”
說完,他將菸頭用力按在了他耳朵邊的樹幹上,轉身離開。
景緒彷彿被抽空了力氣,虛弱地跪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息著...
他不可能找到證據!
......
上課的時候,呂書意在室友群裡發了一條訊息:“晚上吃什麼?紙包魚or冷串兒。”
夏桑:“烤冷串兒的好像是個中澳混血帥哥,那雙藍眼睛跟寶石似的,好看死了嚶嚶嚶!”
陸粥粥:“想看!”
呂書意:“走走走。”
陸粥粥:“等下,我要問問男票。”
夏桑:“哇,陸粥粥你還真是夫管嚴呀,這都要問男朋友。”
陸粥粥:“黏人精沒辦法。”
夏桑:“嘖嘖嘖。”
陸粥粥給景緒發了一條簡訊,詢問他自己晚上可不可以和朋友去吃飯。
景緒也沒有多問,只對她說:“結束之後,給我打電話,和朋友在一起別落單。”
陸粥粥:“好喲。”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