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舟看了他兩秒，才輕笑：「不介意，沒關係。」
蘇鈺凡這才想起來自己同性戀的身份，於是點點頭，反正只是國慶期間，這錢還是得賺。
「她叫菲菲，有點不好相處。」喬雨舟說完，才帶著蘇鈺凡進門。
蘇鈺凡剛進門，就看到這家裡請的菲傭正在打掃衛生，別墅內的裝飾也尤其豪華，果然是有錢人家，沒忍住驚嘆了一聲。
「她家裡很有錢的。」喬雨舟從他的神情看出他心中所想，抿唇輕聲道。
這可不嘛，不過蘇鈺凡也只是多看了兩眼就沒別的神情了。
喬雨舟帶著他進入二樓的一間書房，只見一個女孩正坐在書桌邊，桌上還擺了一沓書，一眼看過去不僅僅有課本似乎還有課外書。
看來真的是注重教育的家庭。
不過蘇鈺凡心中也並不忐忑，再怎麼說他前世也是高材生，含金量比現在上的這個貴族大學要高不止一點兩點，就算是奧數競賽科目他也是教過的。
「不用家長過來看看嗎？」蘇鈺凡還挺疑惑的，既然是試課，家長通常都得把把關。
喬雨舟搖搖頭：「菲菲的爸媽一直忙於生意，不怎麼回家，只會定時在影片裡考察她的功課，所以只要她滿意就可以了。菲菲成績還挺好的，一直是班裡前二十。」
前二十乍一聽還好，但是蘇鈺凡立刻就明白這個女孩上的高中應該也是名牌中學，這個成績已經很不錯了，以後的985苗子。
「我明白了。」蘇鈺凡拿了自己準備的資料在菲菲面前坐下。
喬雨舟自然關門出去了。
等喬雨舟走後，菲菲才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就是不太認真。
「你高考成績多少？」女孩直接犀利地問道。
蘇鈺凡想想原主的分數，還不錯，也就能勉強進入維大的工管專業。很多其他學生進維大是為了資源人脈，並不是成績不好，當然其實原主也是……
這分數比起他前世自然是不夠看的。
他誠實地把原主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分數報出來，然後道：「同學你放心，先讓我試試看？」
菲菲嘖嘖嘴，像故意刁難：「可是我現在就能考你這麼多了唉，你真能教我嗎？」
蘇鈺凡很鎮定：「同學你不滿意的話，試課不用給錢。」
沒想到他這麼有底氣，菲菲狐疑地看他一眼。
「那你講吧。」她姿態隨意，沒有要認真聽的意思，說到底她不相信蘇鈺凡能教他，也有些先入為主的原因。
蘇鈺凡捨棄了原本的備案，直接拿過她那本一看就知道一直在寫的課外訓練，果然是奧數相關。翻到最近兩頁，顯然她已經寫過，但是還有好幾個題畫了圈，應該是不會，但是還沒來得及找人教。
他瞅了幾分鐘，關於這些知識點的記憶湧了出來，於是他乾脆用手指指了一個難度稍大的問題道：「這個題現在會嗎？我給你講講這個題吧？」
目睹他的動作的菲菲把書拿過去看一眼，發現是自己一直在糾結的題，神色才稍微認真點。
「我不會，那你講講吧。」但是他真的會？
接下來半小時，菲菲從一開始的迷惑，到慢慢被帶進瞭解題思路里，中途有她沒聽明白的，仔細詢問才知道蘇鈺凡以為她的功底應該不用解釋的這麼細，不過既然她提出疑問，蘇鈺凡自然說的更細緻了。到最後，她完全恍然大悟。
「懂了嗎？」
菲菲又在腦海中復盤一遍，至少現在她是懂了，雖然以後再做會不會做就不知道了。
在意識到蘇鈺凡確實有資格教她以後，菲菲還有點不好意思，由於她剛剛在蘇鈺凡面前吹噓自己的成績，但是其實很多基本功不紮實，聽人家解釋都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