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訊息(2 / 2)

吧⋯⋯我還要整理下單,回來帶宵夜。」敏豪懶懶地說安靜下來他還有事要忙,打盹起來。

「孩子是誰的?」艾莉絲的父親清醒過來,見到女兒大肚子,他的工作上整個亂了套。

「爸,要幫我主持公道啊⋯⋯」艾莉絲沒有直接回答孩子是誰的「予希回來看你,現在避不見面,我親自去美髮院也一樣都沒有訊息,予言他交了新女友擺明就是劈腿,他們兩兄弟看不起我,玩弄我啊⋯⋯爸。」

「你媽呢?」艾莉絲的父親腦袋有些昏沉沉,身體痠痛,看到醫院名稱和單人床。「醫療費很貴吧。」

「媽聽到你住院就將家裡的存款提款卡全拿走了,爸,醫療費和孩子怎麼辦,你要替我做主啊⋯⋯」

「你和予言的官司呢?結束了嗎?」

「他對我不誠實,他劈腿交了新女友。」艾莉絲表情哀怨說道「為了要甩開我,讓我身敗名裂要我登報道歉才罷休。」

艾莉絲的父親藉故要下床走走,進來的人不是他老婆而是看護,輔助他去上廁所,一個人在廁所馬桶上想了許多事,到了看護下班,艾莉絲留在醫院裡陪他,手機充電後開機看著同事們的訊息問話,溜下床到急診的配藥室。

「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艾莉絲父親看著沒有什麼人在走動,予言一個人在裡面清點藥品。

「很多事。」予言簡單回答,他一個人值班中,時間內要做完全部流程。不時傳來內線電話詢問用藥問題。

「你哥娶什麼樣的老婆?」試探性問話。

「我哥的幸福不是別人口中的八卦。」予言唯一的回答,櫃子前繼續清點藥品。

「她們母女做得太過,沒有人願意伸手幫忙。」艾莉絲父親從予言的回應得到答案,轉身離開予言是在工作。

「幫我找我爸,幫幫我。」艾莉絲挺著肚子到予言的發藥室尋求幫助,予言什麼話都沒有回應,只是低頭寫著東西。「我爸不見了,不見了。」

予言沒有回應及回答,艾莉絲拿著櫃檯上放宣傳單的壓克力架往他身上丟「我在說話,裝什麼裝,沒聽到嗎?」

予言離開一些距離,冷靜回答電話另一頭同樣在值班的醫護人員用藥問題,結束通話後,撿起往裡面的東西整理好暫時沒有放出去。「我在上班,我離開去找誰來接電話,誰來配藥。」

「你們都一樣混蛋,騙我上床,花言巧語現在都避不見面,我和孩子要怎麼辦,怎麼辦」艾莉絲在櫃檯哭泣著。

予言多想將人吼出去,但是不行他要維持平穩的狀態,不能讓急診的人慌亂。「看看你後面,多少人身體不舒服在打點滴,他們需要醫護人員及藥劑師使用藥物,我不能離開工作崗位。」

「我怎麼辦,我怎麼辦我是個女人家。」艾莉絲趴在走廊上哭著。「幫我找我爸,我爸不在病床上啊⋯⋯」

予言平靜心情接下一通訊問用藥電話,他是真得在工作,也沒有辦法走出配藥室,艾莉絲鬧完後,自己擦擦眼淚站起來離開配藥視窗。

「要是我爸有什麼萬一都是你的錯。」艾莉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半桶瓶裝水拔起來,往藥劑室內丟,予言用手臂擋著,但檔案及藥品弄溼麻煩,醫護人員看得上前將她制止在床位上,幫忙予言打掃配藥室。

他的立場沒有錯,被砸一身溼電話也沒有結束通話,用身體護著機器和處方籤,驚動到急診科總醫師下來巡他的單位。「評估住院狀態,或者請她轉院病床給更需要的人,對醫護人員施暴好好處理總醫師。」

「我沒有錯,為什麼不幫我找我爸,我爸要是出事你們別想好過。」艾莉絲一直在床上大叫著。

醫院的往例晨會,急診科氣氛凝重要婦產科總醫師及院長給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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