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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阿姨你放心,我從小跟著師父修煉,命門比較硬,身上又有師父給的護身符,只要接觸時間不長,我拿過去沒問題的!”
看到於仙篤定自信的模樣,許蘭稍稍放下了心。然而只要一想到趙如水做下的這堆惡事,想到從前對她的關心好意,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解決完桌上這些東西后,她想是有必要給遠在國外出差的江守業通個電話了,這件事不管和趙家主話的那位有沒有關係,都不能稀裡糊塗地善了了!
另一頭,趙如水離開江宅上了自己車後做的完結倒計時
似乎沒有察覺到駕駛座上這個年輕女人的震驚與不知所措, 副駕駛座上的江渺有些不適應地換了個姿勢,語氣夾雜著幾分不滿:“副駕駛坐得真不舒服,我還是喜歡後座。”
趙如水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 雙手仍然停留在方向盤上,只是微微顫抖的手指和嘴唇洩露了她的恐懼。
“可惜你這輛價格驚人的座駕沒有後座,真是一點兒都不貼心呢。”江渺滿臉悠閒地託著腮,還稍稍靠近了駕駛座一些。
好像她只是坐在副駕的一個普通朋友,而不是在晴朗的早晨突然變成永無止境的黑夜後, 在汽車所有裝置失靈後, 悄無聲息出現的。
趙如水不敢挪動眼睛往旁邊看,在極度的恐慌下, 她幾乎失去了対自己身體的掌控力。
窗外的黑夜那麼沉, 就像一隻巨獸, 隨時隨地張開血盆大口將她吞噬。
她不能開口, 嘴唇卻在劇烈地顫抖, 她不能行動,可是渾身上下的汗毛都因為恐懼本能地立了起來。
熟悉的,仿若鬼魅的聲音還在不停地鑽進她的耳朵裡。
“不是說好事情到此為止嗎?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呢?現在好了, 你把我惹生氣了, 我生氣的後果可是難以想象的, 如水妹妹——”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江渺輕笑著在趙如水耳邊說道, “這個遊戲就叫做, 報、應、不、爽。”說完了, 她一時也沒再開口, 好像在等著対方的回答。
因為一瞬間的劇烈驚嚇而失去掌控的身體機能逐漸恢復, 趙如水異常艱難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手仍然死死握住方向盤沒有離開,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絲令人心安的依託。
她慢慢轉過頭來,女人笑靨如花的面容映到了她瞳孔深處,這張臉,令她厭惡,令她嫉恨,也令她恐懼。
“你是什麼東……”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在接觸了那位歐陽先生後,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難以理解的力量。
而江渺……
“我啊,不是什麼東西,只是可以決定你命運的神而已。”江渺微微一笑,繼續自己剛才沒有說完就刻意停下來等待的話——
“不信我們來試試,三分鐘後,你的車會駛到一個急彎,旁邊會闖過來一個醉鬼,你看到他了,你清楚地知道自己要改變方向,但是你的手卻不會聽話,你想踩剎車,但是你的腳卻踩了油門,最後你撞倒了那個醉鬼,從他身上碾了過去,車速很快,滿地都是血。”
“你不敢下車去看,也不敢報警,所以你倒了車,再次從他身上碾過,
到東山別院時, 江明淮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江渺一下車就撲進了他的懷抱,“老公啊,你有沒有在家做好飯等我來吃?”
“有。”江明淮低低一笑, 旁若無人地把人摟在懷裡親了一口,才抬起頭來,“事情解決好了?”
“好啦!”江渺讓傭人把裝有玉佛的禮盒拿出來,放在一個她看不見的角落裡,日後總要派上用場的。又看向江明淮:“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江明淮點點頭, 他剛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