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膽大包天,竟以暖情香蠱惑太上、損傷聖體,罪無可恕!”
皇帝的笑容一點點收斂,神情變得嚴肅,“慧昭儀的婢女,憫枝?”
“孤不知道那婢子叫什麼,似乎就是這個名兒。管她是憫枝還是別的,這樣目無禮法、不知羞恥的賤婢,還是早些處置了為好!便是她身後的人,也得受些責罰。”
言下之意,不僅憫枝不能活,連葉薇都要被牽連。往小了說是御下不嚴,往大了便是幕後主使,端看如何發揮。
皇帝沉吟不語,大長公主想著他素來寵愛那女子,多半會開口反對,也就在心裡想好了應對的言辭。孰料他再開口卻沒有直接說這個事情,反而問道:“不知道姑母所說的暖情香,是什麼樣的?”
大長公主蹙眉,“喏,就是那個香囊。孤不願碰那腌臢東西,沒的弄髒自己的眼睛,陛下也別沾染為好。”
皇帝笑笑,示意宮人把香囊呈上,凝神看了瞬,便交給了身側的管尚儀,“琉璃,朕記得你懂香,看看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