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下獄。就好像,有人早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在暗中給劉瑾支招……”
蘇更說:“小路也給我講過,覺得有人在跟蹤他,但他沒有說過這個猜測。把握大嗎?”
“當然,我和時年已經見過那個人了。”
眾人表情都是驚疑不定,看看他,又看向時年。她和聶城在觀豹臺撞見那個神秘男人的事,他們出於不同的原因都還沒告訴大家,所以就連參與了這次行動的蘇更也不知道。
時年朝蘇更點點頭,“就是劉瑾死的那夜,有個神秘人把他救出了地牢,然後,當著我和聶城的面丟進了豹子洞……”
蘇更輕吸口氣。難怪,當時她就覺得奇怪,豹房地牢守衛森嚴,劉瑾怎麼可能自己逃出來,還莫名其妙掉進了獸場。
原來如此。
“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布里斯問。
“很可惜,我們沒能抓住他,也沒看清他的臉。但有一點我確定,他和我們是一類人。”
聶城說到這裡,看向時年,“你之前問我,‘是不是所有具有穿越時空能力的人,都被我們找到了?’這一點我要糾正,並不是只有我們才能穿越時空。事實上,任何人都可能穿越時空,所以才會有那麼多關於這個的電影、電視劇和小說,因為理論上是可行的。只是,普通人在這件事上是被動的,他們因為時空之弦的波動偶然穿越,能不能回來、怎麼回來都不能自己做主,我們卻是能能掌控這一切。更重要的是,普通人跑到不屬於他的時空,很容易引發排異,加劇時空混亂不說,自己也有被絞殺的風險。但我們不一樣。我們的體質能自然融入每個時空,不被時空之弦察覺。”
時年想起那一晚,明月高懸的觀獸臺上,男人背對著他們,輕聲道:“這次,就當我幫你們了……”
他知道他們的身份,看上去也來去自如,所以,聶城認為他和他們是一類人。
“也就是說,除了我們七個以外,這個時空至少還有一個人,也有和我們一樣的能力。”孟夏托腮,手指一下一下敲著臉頰,“可是,不對啊。如果不是你們找到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本事,那個人是怎麼知道?還有,穿越時空不是必須要經過咱們院子裡的假山嗎,他怎麼能在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透過?”要知道,總部是保持24小時有人值班的。
蘇更眼睫輕顫,若有所悟。
聶城:“這一點,也是我要跟大家解釋的。我當時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有了一個懷疑。我擔心,那個神秘人和咱們隊伍裡的人有關係,以防萬一,我沒有對蘇更、小路還有時年透露我的猜測。”
又是一陣安靜。
許久,一直沒說話的張恪開口了,“那現在,你的懷疑解除了?”
“沒有。只是既然我已經和那個人打過照面,也就沒有瞞著你們的必要了。”
時年過了三秒才明白他的意思。
當他察覺有人在幕後搗鬼時,決定將計就計,暗中設局抓住對方。但因為懷疑他們當中有人和那個神秘人暗中勾結,所以沒對他們透露這一點。可現在他已經和那個人見過了,對方也知道他已經察覺他的存在,如果真的有內奸,那麼他肯定也知道了。所以,隱瞞也就有沒意義了。
靠!這麼繞真虧你能理清楚!
寬敞的會議室裡,蘇更和張恪神情平靜,布里斯唇畔含笑,時年鼓著嘴生悶氣。
最後,孟夏伸個懶腰站起來,說:“就為這個打斷了我的晚飯,沒勁。點個麻小吧,我要吃宵夜。”
時年知道聶城這個人討厭,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討厭!
接下來幾天,她又回到了密雲基地從早到晚訓練,且比之前的刻苦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沒有用,只要一想到那天會議室的事,她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