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也就是後周的公主!
一代雄主為此猶豫踟躕,不願造反傷了戀人的心,張恪不得不想盡辦法,幫他痛下決斷!
“‘我愛的人就是亡我家國的罪魁禍首,有朝一日他坐擁江山,卻永遠失去了她’——這也太古早言情了吧?還是虐戀!”時年感慨,“張恪你這是在助紂為虐啊!放言情小說裡就是最討嫌的反派,要被讀者寫長評罵的!”
張恪:“……謝謝你的祝福。”
至於蘇更,還是對她在秦末的事說的非常含糊,幾句帶過,只是強調自己不需要幫助。
不過時年最關心的本來也不是他們幾個,她深吸口氣,說:“夏夏,知道你想壓軸。現在可以了,快告訴我你見到那個種馬男了嗎?”
張恪他們三人的講述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那裡都沒有發現除了偏移點以外別的不對勁,也沒有看起來和神秘人有關的可疑人等。
所以,重點還是在孟夏身上。
打從上次聽孟夏說了她在三國的見聞,時年這段時間沒事兒就總惦記著。那個劉遠真的就是那個神秘人嗎?孟夏和他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她打算怎麼打探劉遠的真實身份?
她越想越好奇,只恨不能讓孟夏開一個直播,她好每天準時收看,並給主播怒刷二十個大遊艇。
“見到了,我入荊州的第二天就見到了他。”孟夏的語氣還是一貫的輕鬆,“曹操已經決定起兵,荊州進入戰備狀態,但城內並沒有我想的那麼混亂,秩序井然。這也側面證明那個劉遠確實有幾分本事。我造了個假身份,又花不少錢買通荊州牧官邸的管事,混進去當了個歌姬。本來還以為會挺難的,畢竟特殊時期,州牧官邸應該防備更森嚴,但大概是劉遠實在好這個,養了很多歌姬,居然讓我成功了。然後,我在府中等了一天一夜,終於,第二天晚上,出去巡城的劉遠回來了,召我和另外七名歌姬去伺候。”
時年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順利,這個開頭聽起來可比她又是掉沙漠又是被匈奴人抓還被迫參與了一次漢匈大戰現場輕鬆多了!
“然後呢?那個劉遠長什麼樣兒?真的像傳聞中說的那樣很英俊嗎?”
這也是她很牽掛的一點,傳聞中說劉遠容貌俊美,都可以和周瑜並稱了,這實在是不太符合小說的大潮流。要知道男頻爽文為了方便男性讀者代入,男主設定還是以吊絲居多的,長得帥的估計不到十分之二三,劉遠在也是少數!
……等等,她怎麼總和這個梗過不去?這又不真的是一篇文!
“確實很英俊。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和旁邊的幾名謀士說話,大概是在室內,卸了甲冑,就穿一件白色深衣。他很年輕,估計才二十出頭,長相是很俊秀的那種,面板白淨,身材也偏瘦。即使很快曹操的大軍就將壓境,他看起來還是很輕鬆,嘴角一直掛著笑。手裡捏了把紙扇——肯定是他自己做的,這個時代還沒有那種紙質摺扇——說話的中間‘唰’地開啟,扇面上繪著一幅水墨山水圖,他一邊笑一邊搖晃扇子,那畫面你可以想象吧?那叫一個風流瀟灑。”
豈止是風流瀟灑,摺扇能夠在古裝劇裡被那麼多才子少俠拿來耍帥是有其道理的,劉遠在危難關頭還如此從容有腔調,簡直可以讚一句“名士風度”,難怪唬得那些謀士一愣一愣的!
只是他這算不算又搶了諸葛亮的設定?你羽扇綸巾,我就摺扇瀟灑,還讓人家怎麼混!
孟夏嘖一聲“男人何苦為難男人”,繼續說:“他們說完了話,便吩咐下人上酒菜,我們幾個歌舞助興。我一直在思考要怎麼讓他注意到我,因為不確定他下次召見是什麼時候,所以這一次就很關鍵。但我畢竟才進去一天,領頭的歌姬不是我,我甚至不能開口唱,只能在旁邊擊缶伴奏——順便提一句,還好之前培訓我學會了擊缶,否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