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嗎?”
時年:“什麼?”
聶城看著她,時年明白過來,搖搖頭,“我當初就說過了,你不用覺得虧欠我什麼,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既是應該做的,也就無謂責怪誰。我如此,他也是一樣。”
聽到她這樣說,聶城應該感到輕鬆、高興的。但他卻注意到,她語氣裡下意識把自己和楊廣劃入一個陣營,而隔著那條線,他也好,其餘人也罷,都只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