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飯桌上,就聽到梁振問張達文和李清源,「兩位帥哥,你們是不是當過兵啊?」
張達文馬上笑著回:「有這麼明顯嗎?」
梁振重重地點了點頭,「很明顯,你們的坐姿,走路的姿勢,還有骨子裡不經意間都會透露出來軍人的氣質,而且你們退伍前應該不是普通的兵。」
張達文笑笑,不否認也不肯定,只道:「我們確實當過幾年兵。」
唯一的女刑警夏柔突然一拍手掌,對著李清源道:「哎呀,我想起來你了。帥哥,你剛才一過來,我就覺得你面熟,老感覺在哪裡見過你,但就是想不要起來。現在說到退伍,我突然就想起來,我兩年前在出警現場見過你,你就是那個飛簷走壁的英雄。」
說到這裡,她轉頭看向周峻燁,「隊長,當時你也在,你還記得嗎?」
周峻燁看向李清源左額角那個指甲蓋大的疤痕,淡淡道:「記得。」
兩年多前,三個綁匪劫持了瑢市某知名集團董事長唯一的孫女,警方很快就偵察到綁匪們帶著女孩藏匿在瑢市遠郊的一棟廢棄舊樓裡。
那棟舊樓周邊沒有別的樓房,是一個已搬走的工廠的宿舍樓。這棟樓周邊空蕩蕩的,沒法佈置狙擊手,警方剛遠遠靠近,綁匪們就發現了他們。得知警察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藏匿地,綁匪們慌了,為了恐嚇警方,讓警方撤離,他們在人質的手腕上打了一槍。
人只是一個13歲的女孩,有心臟病,從小在家人嬌寵下長大,哪見過這陣仗啊,綁匪們一開槍,女孩心臟病就發了,生命危在旦夕。
周峻燁趁機和綁匪談條件,冷酷的聲音透過喇叭,傳到綁匪耳裡,「如果人質身亡,你們就沒有了談判的條件,讓我們的人進去,給人質送藥,對人質進行搶救。」
綁匪們商量了一分鐘,同意了他的提議,但提出只能讓一個女警進去送藥。
作為隊裡唯一的女警夏柔接下了這個任務。
周峻燁語氣鄭重又嚴肅,「夏柔,注意安全,不要惹怒綁匪,想辦法把綁匪們的位置傳出來,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夏柔點點頭,按綁匪的要求,雙手舉過肩,腳步從容地向樓裡走去。
這棟樓有7層,綁匪們就在7樓,樓梯口有一個持槍的綁匪,樓的北面和南面牆面光禿禿的,沒有著力點,沒法攀爬。只有東面有一條光滑的塑膠落水管。
之前已經聯絡了這棟樓的宿管員,根據他的描述,周峻燁畫出了這棟樓的設計簡圖。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從東面的塑膠落水管悄悄爬上去,從樓頂下去,把看守樓梯口的綁匪消滅,才能讓大家攻上七樓。
周峻燁把計劃對吳斌交待完,準備親自從落水管上去。
吳斌組織道:「隊長,那落水管都不知道是哪年安裝的,都不知道他的質量能不能承受得起你的體重,而且,就算能承受你的體重,7樓那麼高,徒手攀爬上去,需要消耗極大的體力,需要你是我們隊裡體能最好的,但你忙另一個案子已經兩天沒睡了,如果體力耗盡,失手墜下,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周峻燁:「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夏柔一個人和綁匪們在裡面,遲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你按我說的做。」
就在他往落水管走的時候,韋正毅突然指著落水管,低聲喊道:「隊長,你看。」
周峻燁看過去,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影居然在他們沒留意的時候攀上了落水管,這會已經爬到了三樓。從他們這裡看上去,只見他動作專業又利落,攀爬速度極快,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
那矯健的身影不一會就爬到了7樓頂,他站在樓頂,對他們打手勢,周峻燁看懂了他的計劃,馬上重新部署,「吳斌,你跟我從樓梯口悄聲上去,在六樓等候,等他放倒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