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離開不到十分鐘,立即來了許多輛車,下來了許多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結果只能是撲空。
“蘇景裴是個狠人,那種法子也就只有他想得出來。”莊怡想想就頭疼。
“他向來很狠,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沈餘好說。
莊怡整理一下凌亂的髮型,瞥了他一眼,說:“你也是個狠人,正好湊一對了。”
蘇景裴算計得再多,終究還是沒能把沈餘好這樣一個不可控因素考慮進去。所以滿盤皆輸。
酒店中,一男一女行走在寂靜的走廊中。
“想好等會兒要做什麼了嗎?”莊怡問。
沈餘好耳朵倏然有點兒紅,莊怡沒有看出來。他點點頭,“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