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貴的套餐意味著程式最多……
她欲哭無淚,自己選的,跪著也只能拍完。
晚上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時,她看著不遠處靠在沙發裡看手機休息的傅聞舟說:「你怎麼一點都不累啊?」
「累,怎麼不累?」他笑,伸手扯鬆了領帶,將之緩緩抽出。
瞧不出累,她倒是瞧出了幾分瀟灑不羈的慵懶。
許心瞳說:「傅總,這個時候能別耍酷了嗎?」
傅聞舟解開襯衣釦子走過去,一把就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我耍酷?」
他眼神很平淡,甚至還帶著笑意,可許心瞳聽出了危險的意味。
「我錯了!」
「錯哪兒了?」
「不該編排你!」她認錯態度一直都非常良好的。
傅聞舟笑道:「原諒你了。」
隨即鬆開了她。
許心瞳很意外他這樣就放過了自己,見他在床邊坐了,垂著頭開始擰眉心,才意識到他也累了。
原來他也不是鐵人啊。
她頓時有幾分同病相憐,膝行過去抱住他:「好了傅總,都過去了,這事兒算是塵埃落定了,我們今天辦成了一件大事兒。」
她說的有趣,傅聞舟心裡也泛起暖潮。
兩人對視一眼,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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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公司的發展非常不錯。許心瞳去了非洲那邊開拓新市場,傅聞舟一開始不讓,覺得危險,她非要去,然後和那邊的政府簽訂了合同,在好幾個地方建立了經濟特區。
譽恆的生意越做越大,版圖越來越遼闊,且各領域的產業逐漸溝通,資源互相利用扶持,發展得非常不錯。
她時常忘了給他發訊息,還是他打長途過來。
這日她在產業園這邊看模型,幾個高管指著模型上的幾個中心區域跟她說,這些地方都開發得差不多了,又指著遠處幾個還算空曠的地方說,接下來會重點開發這幾個地方。
許心瞳摸著下巴思忖了會兒,問他,後續有沒有什麼新的政策扶持。
「再多沒有了。」高管說。
「我們給他們帶來這麼多利益,後續一點優惠都沒有?至少木材和礦材的資源方面要給到。」
「我馬上派專員過去談。」
她頷首點頭。
電話這時響了,她看一眼,眉眼立刻柔和下來,笑著跟他們說對不起。
在他們理解且曖昧的目光裡,她拿著手機去了二樓露臺上接通:「傅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在開會呢。」
真是重要會議她就不會接了,傅聞舟心道,也沒戳穿她,而是笑著說:「爸讓我打電話給你,這個禮拜六有家宴。」
「家宴不是剛剛辦過嗎?怎麼一天到晚的家宴啊?是不是你故意誆我?」許心瞳一副狐疑的口吻。
「我誆你幹嘛?」傅聞舟正色道,「再說你這次出差快一個禮拜了,爸想你也是應該的。」
「那你呢,你想我嗎,傅先生?」她聲音嬌滴滴的,聽得出來,像是故意的。
傅聞舟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特別想。」
可這也不是單純的情趣,她離開一個禮拜,他確實想,那種蝕骨的思念像毒-藥一樣啃噬著他的心臟。
每每如此,他都會想到,他離開的那三年許心瞳又是如何度過的。
愧疚就像潮水般脹滿他的心房,讓他說不出話來。
許心瞳說:「明天吧,我乘明天的班機回去。」
傅聞舟說:「哪個機場?我來接你。」
掛了電話,她讓人安排了機票,順帶著把地址發給了他。
傅聞舟果然在那一天來接她,她人一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