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與騫緊緊地抱著葉容舟,挑眉笑道:「小葉子,以後還嚇不嚇人?」
葉容舟輕哼一聲,「任與騫,那你以後還打不打架?」
任與騫沉默。
葉容舟補刀:「還心虛到不敢回家,第二天還偷偷摸摸的回來。」
任與騫捏住他的嘴,「少說兩句!」
葉容舟只是笑,然後抬手碰了碰他嘴角的青紫,說:「疼死你算了。」
任與騫從他身上起來,說:「小葉子,哥哥這可是為你報仇。」
葉容舟問:「所以你找誰去報仇了?」
任與騫正要回答這個問題,但突然發現葉容舟表情好像有點不對,類似於不解,他一愣,感覺可能找錯了人。
任與騫覺得有些丟人,他撓撓頭髮,說:「就……之前堵你那群黃毛啊。」
果真,下一秒葉容舟立即不可置信的睜大的雙眼,問:「我什麼時候說過是他們了?」
任與騫張口欲言,然後發現葉容舟真的沒有說過。
可總得有人動了手吧。
任與騫抓住關鍵,他皺眉問:「所以是誰?」
葉容舟想說,但一說所有的謊言都會被揭穿。
他好不容易才憑藉著任與騫的同情心慢慢的佔據了對方心裡的一角位置。葉容舟有時候會想,如果任與騫知道他家庭條件很好,是不是就不會可憐他了?也不會對他好了?更別說那麼細緻入微的照顧。
他的行為是很自私也很可惡,可他也就自私過這麼一回,這大概是他將近十八年人生裡做的最離經叛道的一件事。
任與騫看他一直不說話,心裡隱約有了猜測。
因為他想起了葉容舟身體的秘密。
「這是……」任與騫皺著眉試探著問,「也是你的秘密嗎?」
某種程度上來說任與騫說對了。
葉容舟拳頭握緊又放下,而後撲進任與騫懷裡,「對不起,我以後一定告訴你。」
葉容舟的聲音有些顫抖,任與騫以為剛剛的話勾起他不好的回憶,趕緊抱緊葉容舟,說:「乖乖乖,我們不想了,我也不問了,等哪天你能說出口了再告訴我。」
家長會很快來臨,葉容舟作為班長要負責家長會上的接待工作,好在他臉上的巴掌印差不多消了,只在臉側留下一點點青色的痕跡。
有葉容舟的地方就一定有任與騫。
任與騫那張漂亮臉蛋總能騙到很多人,包括這些家長,這些個叔叔阿姨一看到這麼英俊的小同學,臉上笑容都多了些許。
任與騫一邊引著家長往裡走,還順便給家長們倒茶,他本想纏著葉容舟請她,結果現在是一點時間都沒有了。
任與騫在場內走動著,視線卻一直停在葉容舟的座位上。
還有十分鐘,家長會就開始了,葉容舟的家長還沒有來。
葉容舟負責場外協調,他正在跟裴曼說話,就感覺一個女人停在他旁邊,他抬頭,那是一張有些熟悉的臉,白日裡看得更加清楚,任與騫的那張漂亮臉蛋一半是遺傳了他的母親。
裴曼沒有見過任與騫的母親,突然看見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不由得小小的驚撥出聲,接著又甜笑著問她是哪一位的家長。
任母笑望著他們,神情溫柔,說:「我是任與騫的媽媽。」
裴曼直接愣住,所以果然……美人一家都是美人吧。
還未等葉容舟開口,任與騫就火急火燎地跑過來了,他和母親曾經還算親厚,但在發現父母居然都在外有情人之後,這樣親厚的關係變戛然而止了。
任與騫態度散漫,說:「居然是你來啊,進來吧,我帶你去我的座位。」
任母柔笑著說:「小兔崽子,我不來誰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