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聊的,以往這種外交都是推給了真田弦一郎或者柳蓮二,他本人是躲懶的——主要還是所處位置不同。
切原赤也和青學的大家愉快地跑了起來。他還沒開始當間諜,就被反間諜了。他們都對那位幸村部長感到好奇,都湊過來問他。
“幸村部長很強的,只要是他參加的比賽,一局都沒有丟過。”談到自己敬愛的部長,切原赤也與有榮焉,“我的畢生夢想就是打贏幸村部長。”
一局都沒有丟過?嘶,恐怖如斯。
“所以幸村君被冠以‘神之子’的外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乾貞治開口接話。
“是‘神’才對。”切原赤也反駁,“被部長祝福的話,不管是人還是花生長速度都會加快一倍,這可是聖誕老人都辦不到的事情。”
這可是仁王前輩告訴他的秘密,柳前輩長那麼高就是收到了幸村部長的祝福。
罰跑的眾人:“……”
只有越前龍馬若有所思。
雖然是放假時間,但有些社團週末也有活動。青學的網球部不算偏僻,來來往往很多人。在看到有穿外校衣服的人時,他們自然而然地將視線投過來。如果這個外校人還長得非常好看的話,他們目光會在他身上停頓許久。
忍生真蠶已經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在偷偷看幸村精市了,甚至還能聽到有人討論,她很不爽。她扯了扯正在和手冢國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的幸村精市 ,示意他低下頭。
然後她取下自己頭上的白色帽子給他戴上,還特地給他調整了位置,往下壓了壓,確保沒有露出他的全臉。
要是在球場或者頒獎典禮上就算了,現在的幸村君很明顯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他只在外面穿了外套,仔細一看還是看得出來他內裡的綠色病服。她順手把拉鍊拉到最上面,這樣一來就完全看不出來了。
她剛給他整理完衣服,幸村精市反手就把切原赤也留下來的墨鏡給她戴上,他理了理她被帽子壓變形的髮型,帶著輕鬆的笑意說:“忍生桑的苦惱我也有哦。”
“我看不出來你哪裡苦惱了。”切原赤也的墨鏡對她來說有點大,幾乎可以遮住她大半張臉。她很不滿,“你明明一直在和手冢君相談甚歡。”
冷眼觀看的手冢國光:“……”
這都有他的事?
剛巧跑圈大隊跑到這個地方,目睹了這一切。他們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切原赤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經理和部長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切原赤也覺得他們大驚小怪。戴個帽子和墨鏡而已,之前經理也幫他戴啊。
他們覺得切原赤也是個比他們手冢部長還直的榆木腦袋。這很明顯就是有情況啊!不過話說回來,同樣是部長,立海大的幸村部長又好看又溫柔,他們手冢部長就不近人情。
等等,難道這就是一個看起來有女朋友,一個看起來就是孤寡的理由嗎?
他們又低頭看他們的一年級後輩,可這傢伙為什麼也看起來會有女朋友的樣子?
越前龍馬:“。”
等他們跑完圈,切原赤也什麼情報都沒拿到,他空手而歸,覺得辜負了自家經理的期望。
但忍生真蠶只是想他過得充實一點,壓根不在意他有沒有打探到訊息。
雖然切原赤也還想和人打一場,但幸村部長是來特地接他們的,他怎麼好意思讓部長等。越前龍馬本來也想約戰的,但是聽乾前輩說立海大的部長剛做完手術,他只能放棄等關東大賽。
幸村精市和手冢國光約好下次打練習賽後,三人向青學辭行。
走出青學,忍生真蠶殷切地表示要送幸村精市回醫院。至於去遠征的學校面對其他人這件事,她甩給了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