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無奈:“真的沒有暗釦哦。”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把兩瓶汽水塞到她的手裡,接過外套後將外套展開,披在她的肩膀上。
她走了幾步,果不其然掉了下來,幸好被他接住。
忍生真蠶虛心請教:“你怎麼做到的?”
“大概是氣勢?”說出來幸村精市自己也笑了,“熟能生巧而已,我從小就在訓練這個。”
理由很簡單。從小到大,幸村精市的身形都比較清瘦纖細,不管他如何鍛鍊,都無法像真田弦一郎那樣變強壯。再加上他遺傳了母親的容貌,很多人誇他漂亮,但他很討厭這種評價。
“當時我的教練是個動漫迷,他聽說了我的煩惱,就建議我披外套來變得有氣勢。”他將手放在唇前,擋住溢位的笑聲,“那時候我真的信了,於是就一直默默訓練,直到外套不會再掉為止。”
沒想到幸村君也有這種天真時期。忍生真蠶難以想象他會一個人在院子裡披著外套來回走動,就為了保持不掉……“噗。”有點好笑。
不過說起來,她好奇:“阿姨沒有和我說這個誒。”
幸村精市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
怪不得,她就說怎麼沒有在相簿裡看到這種照片,這麼好的黑歷史,她居然錯過了,好可惜。
忍生真蠶覺得自己也可以做到,她繼續把外套往肩上一披,時刻注意著,一旦有滑落的傾向,她就趕緊拉住。
在開啟汽水的過程中,她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外套也隨著這動作不斷往下滑。
幸村精市一隻手握著易拉罐,一隻手給她整理外套。
忍生真蠶想到他打球動作的弧度比這大多了,她再次問:“所以,披著外套打球也是那個原因嗎?不是因為想要打擊對手心態?”
幸村精市覺得應該糾正她對自己的錯誤認知,“我並沒有傲慢到那種地步。”
“……你沒有嗎?”
他深刻反省自己。
一開始他確實只是為了不被別人看輕,但是大家似乎都有以貌取人這種壞毛病,總要等到他展現實力之後才學會正視。不過等他在全日本青少年網球賽上打出名聲之後,不用他特意做什麼,他一上場就會看到對手如臨大敵的模樣。久而久之,而他披外套的習慣也被理解成對對手的看輕。
明明一開始是反著來的。
“這也不能怪別人啊。”忍生真蠶把他從頭看到腳,“你自己長了一張文學少年的臉,就算是我,也很難想象你是國中界的no1,還是以壓倒性的實力被賦予的稱號。”
幸村精市懂了:“所以罪魁禍首是媽媽?”
忍生真蠶:“是你自己這麼想的吧!”
在原地蹦跳著訓練了一會兒,忍生真蠶忽然想起來他們的目的。但估算著時間,差不多結束了吧。
“我們還去嗎?”忍生真蠶現在對比賽沒有多大的興趣了,“但是不去的話感覺我們一上午都在玩。”
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