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杯我一杯,凌軒連肉也沒能吃上幾口,就已經被這群士兵連番上陣灌“酒”。
我嘞個乖乖。
凌軒一看這陣勢,完全是沒完沒了,這是要將他當成濟公的葫蘆,一杯接一杯基本沒有什麼時間上的間隔。
這怎麼能行,這樣下去肚子就被“酒”水給填飽,這桌子上的美味佳餚那真的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不知是那個混蛋傢伙率先提起他的光輝事蹟,將整個宴席的話題引導在他的身上。
現在到好這群傢伙一個不停的向他“敬酒”,簡直是看到終點。
沒辦法只能靠他那卓越的演技。
“來來大家痛飲。”
面對敬“酒”計程車兵,凌軒表面上來者不拒,一一笑對共飲。
其實心裡很透死這群傢伙,但沒有表現出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也不知道這裡的“酒”水就是怎麼回事,喝下去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是在喝水一樣。
凌軒也不作多想,這裡異世界的商王朝農業和手工藝的發展和後世比終究是差了點,釀酒技術差,酒精的度數低也情有可原。
當然這和凌軒沒有關係,反正是酒等會喝上幾杯裝醉就行。
之後便可趴在桌子上偷吃虎肉就行,思定後凌軒接著喝。
“來來,大家…接著…喝”
又是痛飲幾大碗,砰一聲響,凌軒便趴在桌面上一動不動,嘴裡還嘟囔著要喝。
“這是怎麼了?”
“怎麼輪到我就停下來了。”
“這是喝醉了,哈哈。”
“還真是喝醉了。”
士兵們瞧見著假裝喝醉的凌軒趴在桌子各自哈哈大笑,他們還是頭一回遇見喝這酒就能喝醉的人。
坐在首席的張揮見道凌軒趴在桌子上裝睡也感到好笑。
行軍打仗最忌諱便是醉酒,前來鎮守小石村裡計程車兵人數本就較少,還需要徵召一些村上的獵手才能勉強巡視小石村四周,及時防範野獸的來襲。
聚眾飲酒豈不說小石村裡有沒有酒,單是這次宴席除了一些看守蘭陵礦場與巡視村莊的必要士兵大多士兵已經全部到場。
若是在場眾人皆醉酒,失去大多數士兵的小石村,此刻野獸來襲必定是血流成河。
這般作死的行為,張揮怎麼會這樣做。
宴席中士兵們碗裡的酒根本就不是酒,只不過是用山中的藥材在水中浸泡而出的藥水,具有驅寒祛溼的作用。
凜冬的小石村低溫寒潮,若沒有藥水的幫助,小石村許多村民憑藉著粗鄙毛衣皆難以度過風雪施虐的嚴冬。
“既然夜雨酒醉了,那就醉了,你們還圍在哪裡幹嘛,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盯著一個小娃娃做什麼,這傢伙又是不是個娘們,又什麼值得你們看得”
老大發話,頓時一鬨作鳥獸散全部離開凌軒的桌席,不過此時話題又開始變了。
“老大這樣一說,還真是的。”
“是什麼?”
“這夜雨看起來還真是有些陰柔像,仔細看來還真有可能是個女的,哈哈。”
“對對啊,剛才怎麼沒有看到,這夜雨細皮嫩肉的,哪像我們男子一樣粗獷。”
“特別是那雙手,纖細白皙比都城中貴婦人還要細嫩,一看就是一雙女人的手。”
士兵們你一句來我一句去,幾個來回幾乎就將凌軒的性別定義成女性,氣的凌軒牙齒都摩疼了,差一點就蹦噠起來。
這群傢伙真是肆無忌憚。
氣憤歸氣憤,美味佳餚還得吃,化悲憤為食慾凌軒在不停的偷吃。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就是別人。
管他是誰,也不知道這群傢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