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但也從倆人都姓嚴,咂摸出了一點不同尋常來。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中午時,把嚴修朗懟得臉黑如鍋底的夏瑄陽,和這位坐在輪椅上,長相比嚴修朗還更出色幾許的嚴先生,二人之間的氣氛意外的和諧。
夏瑄陽主動給人推輪椅不說,還十分貼心地在他腿上蓋了一條小毯子。
夏瑄陽:小鄔,你先回去吧,我和我老咳,珩哥一起走。
小鄔已經認清自己打工人的地位,收拾好了因為被老闆欺瞞鬧騰的小情緒,還為自己能提早點下班感到高興:好。
不過,他的一雙眼睛,還是在夏瑄陽和嚴閔珩之間來打量,寫滿了八卦求知慾。
那驚訝中帶著一絲絲欽佩的小眼神,就好像在說,沒想到陽哥你人不可貌相,居然是做人老攻的那個
人魚攻原來是真實存在的!
夏瑄陽為自己太過了解小鄔的腦回路感到糟心:小鄔你轉過頭去,不許看,你吵到我了。
小鄔十分委屈,他明明什麼也沒說啊。
夏瑄陽推著嚴閔珩的輪椅,來到改裝過的黑色加長賓利前。
陳川下來,幫忙把輪椅推到車上。
待車門關上,嚴閔珩就把駕駛座和後車廂之間的擋板放了下來。
開啟小冰箱,拿了一個帶包裝袋的小麵包,正準備開吃的夏瑄陽,回頭警惕地看向嚴閔珩:把擋板放下來幹什麼?
他該不會真想在車上怎麼樣吧
後車廂的玻璃是單向的,外面看不清裡面,無需再偽裝瘸腿的嚴閔珩半站起身,跨坐到夏瑄陽腿上,動作不容反抗地搶走他手裡還沒來得及撕開包裝袋的小麵包。
嚴閔珩:餓了?再忍一會兒,我也很餓了。
說著,男人把小麵包往小冰箱旁的置物籃裡一扔,捏起少年的下巴,兇悍地吻了上去。
這三日不見,小沒良心的說想他了,或許只是隨嘴一說,哄他開心而已。
可嚴閔珩不一樣,只要不是在工作狀態,他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想他。
因為沒有了助眠的良藥,他又恢復了每晚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的狀態。
如果一直是這樣,他會漸漸習慣,學會忍受失眠帶來的痛苦,儘量以最飽滿的狀態投入到更多的工作中去。
畢竟這病沒得治,他的人生也就剩下最後幾年了,當然要儘可能多做想做的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前些日子,在酒店偶遇夏瑄陽,他重新體會到了睡眠充足,身體萎靡的食慾恢復,整個人由內而外都迸發出了蓬勃的生機,工作不再是他最想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