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背靠著欄杆,肆意瀟灑自在,夏言抿緊唇,準備退出去,卻看到相片裡。
靠欄杆的桌角,一截男人的手腕露了出來,指尖捏著一張撲克牌,手腕的袖釦的黑曜石如此熟悉。
夏言指尖顫抖,她放大,不停地放大了相片,大到相片模糊,那黑曜石鈕釦依舊沒有變,那隻大手也沒有變,骨節分明,修長好看。
夏言定住。
渾身冰涼。
這時,手機滴滴響起來,卻是家裡來電,看到夏家電話四個字,夏言沉默幾秒,才點了接聽,她的聲音很空,在這碩大的別墅裡,空蕩蕩。
“喂。”
夏父夏裕昆嗓音傳來,“夏言,明天回家吃頓飯。”
夏言神色很淡。
本想拒絕,後,想了下,道:“好。”
“等你下班了就來,需要派車去接你嗎?”夏裕昆的語氣疏離客氣,夏言說道:“不用,我自己過去。”
“好。”
彼此掛了電話。
夏言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她才起身,長腿落地,有些發軟,她看著陷在黑暗裡的別墅,想起大學畢業那一年,她跟家裡鬧翻,也不算鬧翻,她要進唐奕的劇團,父母反對,認為她去了會影響夏情。
他們給她重新安排了一個劇團,她因仰慕唐奕老師便拒絕了父母,義無反顧地進了唐奕老師的劇團。
自此父母對她的態度就更冷淡了,不缺她吃的喝的,一切都沒有變,但是態度就是淡了。後來聞斂回京市,她跟聞斂在一起,父母對她的態度就更冷淡了,她想著,索性就搬出了夏家,搬進了這裡。
她搬進來時。
父母是冷淡的,劇團的人得知,眼神很厭惡。
連帶唐奕老師對她的態度都日漸冷淡。
所以這兩年,她是唐奕老師的徒弟,但卻還是隻能在b組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