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擺出了姿勢,她雀雀欲試,白子黑子開始佈局,夏言專心一致,一開始局面她還有點勝算,聞斂的每一步都被她預判了,但是到了中後期,她就開始找不到他的缺口了,局面開始黑子佔上風。
而且她還沒反應過來,她一直以為自己走的路是對的,直到聞斂放下最後一個黑子,圍牆豎起。
白子被收割。
夏言愣了。
她刷地抬頭。
聞斂攤手,“老婆,你輸了。”
夏言想到剛剛自己被他引導走的那些路,頓時有些惱火,這大概就無能狂怒,她起身,指著他,“你……你……”
女人有時就是奇怪,要他不要放水,公平地玩。
他真的把你往死裡贏的時候,她又惱火了。聞斂挑眉道:“你剛才說……”
夏言指尖戳著他的胸膛。
“我讓你這樣贏了嗎。”
“你耍賴。”
聞斂摟住她的腰,把她抱進懷裡,“好好好,我耍賴,那不是你說。”
“我說什麼了?”
對上她怒氣衝衝的表情,聞斂停頓了下,他低下頭,“沒說什麼,是我無賴,耍著你玩。”
夏言推他。
聞斂笑著按緊她的腰。
夏言看向夏知祺,“你說,誰贏了?”
夏知祺手叉著腰站在一旁,研究了幾秒,說道:“當然是媽媽贏了。”
夏言立即笑著揉揉夏知祺的頭,
聞斂揉著唇角笑了。
他捏捏兒子的臉:“你認真的?”
夏知祺:“當然。”
聞斂:“……”
行。
說不過你們母子。
吃過了蛋糕,下完了圍棋,一家三口回了房,夏言剛才胸前被夏知祺蹭到全是蛋糕,聞斂讓她先洗澡。
夏言不疑他想,拿了衣服就進去。
她關門時耳根微紅。
聞斂倒是沒注意到。
他拉著夏知祺,說道:“你知道剛剛爸爸許願,許了什麼嗎?”
夏知祺對上聞斂的眼眸,他福至心靈,捂住耳朵,“我不知道。”
聞斂:“……”
你個臭小子。
他握住夏知祺的手臂,道:“爸爸許願,能跟你媽媽領證。”
夏知祺聽到了。
他說:“媽媽說我上小學之前不結婚。”
聞斂眼眸微眯。
“你怎麼知道?”
夏知祺湊到聞斂的耳邊道:“記者叔叔採訪的時候媽媽說的。”
聞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