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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愣了下,隨即進去換了練功服,她這次來,行李箱只帶了兩套換洗的以及兩套練功服。
她在收拾好的大廳練。
徐老師進了大廳,說道:“回頭這裡改成練功房,外面院子改成客廳。”
她隨手擰開了電視,清晨的電視當然沒有什麼節目,都是一些新聞之類的,但卻是京市的電視臺。
正說起元旦晚會的安排,記者直接來到京市舞蹈團的門口,採訪舞蹈生。這時,一對父母相攜走上臺階,採訪記者立即走過去,笑著把話筒舉到他們的跟前,“你們好,我是京市電視臺藝術欄目的記者,我想問問你們兩位是來看女兒的嗎?”
那對父母面向鏡頭,尤其是女士,落落大方。徐老師一愣,她轉頭看夏言,夏言也定定地看著電視。
裡面正是她的父母,夏裕昆以及趙麗韻,夏裕昆文質彬彬,趙麗韻是老派豪門家庭出來的,那氣質一看便是名門閨秀。她笑著面對鏡頭,說道:“是,我女兒在這裡當首席。”
“首席?請問是夏情嗎?”記者驚訝。
趙麗韻點頭:“當然。”
“原來是夏媽媽,這次元旦晚會,夏情要獨舞,您可知道?”
“當然,元旦晚會要到了,她要練舞,要閉關,我跟她爸爸過來,給她送點換洗衣服以及一些吃的,和日常用品等等。”趙麗韻笑著說,鏡頭往下掃了眼夏裕昆手裡提著的lv大包包,日常用的包包都是名牌包包,一看夏情首席的家庭就不簡單。
記者笑道:“夏情首席好幸福啊。”
趙麗韻含笑。
記者頓了下,道:“不過我聽說,您的小女兒夏言叛出了師門,跟著當年那位傳說靠導師老公上位的徐蔓老師走了,您可知道?”
記者問得有點小心,但藏不住八卦的心。
畢竟唐奕老師最後一名徒弟從京市消失已經傳開了,還有舞蹈生匿名發了微博,廣而告之。徐蔓在進入舞團之前名聲就不是特別好,源於她早年的一段感情。夏言跟著這樣的人走了,唐奕當然不會保她,哪怕是夏言主動說要離開,唐奕那邊直接說了她是叛出師門,跟著徐蔓走。
她就當沒這個徒弟。
趙麗韻被問,笑容不變,她對著鏡頭對著話筒道:“夏言這孩子不聽勸告,我們父母也無能為力,母子關係,恩斷義絕吧,我們夏家就當沒有這個女兒。”
她笑得溫柔,像是透過鏡頭對著電視機前的夏言說,她就差說出,以後別回來了。
夏言定定地看著趙麗韻。
身子輕晃了下。
徐蔓立即扶住她的身子,說道:“我當初就讓你考慮清楚。”
夏言站穩了身子,仍看著電視螢幕,她扯唇道:“我走時,沒有給他們發過任何一條資訊,因為我知道,他們不一定找我,從我離開家門那一刻,他們就不會再關注我,估計這話,他們已經想說很久了。”
“也好。”
夏言說道,“也好。”
她轉身走過去,拿過移動把杆固定的大廳,開始練功。徐蔓看著她背影,關了電視,走過去道:“腿抬高,腰挺直,站穩。”
夏言聽從徐蔓的話,調整著姿勢。
一個城市,每天多少人進出,每年多少人回來,又多少人離開。夏言的離開如塵埃一般不起眼,掀起的輿論話題就如海浪一般,很快便退去。無論的劇團,還是被改變了工作環境的張姐陳叔等等。
姜雲哭著哭著也只能堅強地站起來。
陳靜得知訊息是最晚的,因為她替傅臨遠出差了,回來後匆忙地幫聞斂調動關係找人,但依舊石沉大海。
她翻了幾個app,微信也好,郵箱也好,微博也好。夏言沒有